,就是替他缓解痒感的触手总会不注意撞到腔壁上那个特别的地方,让他隐隐又有些情动。
不知道第几天,在例行地为他解痒後,湖神刚要收回触手,却感觉被手抓住了。
“怎麽了?”这是没出现过的状况。
“不要……出去。”拒霜把脸埋在被子里,握著触手向里面伸了伸。
湖神会意一笑:“怎麽?今天在洗澡的时候没有做,想要了?”说著触手已经自动爬向深处,轻车熟路地按了按那个凸起。
“嗯……不是……”拒霜感到一阵愉快,“一直都……”说不下去的他勾过湖神的头主动吻他,“就是那里,用力一点……”
湖神笑而不语,重重地顶了几下,拒霜不可抑止地抖了起来,呼吸也加重了。
“你真的是好可爱……”封住拒霜的嘴,湖神热情地吻著他,同时触手也不断给予欢愉。
後面的刺激甚至强於分身被抚慰,拒霜很快就到高潮,後面也收紧夹住那根触手。
“我也好想要你,不过……再等等吧。”湖神又像安慰拒霜又像安慰自己,摸了摸那个日渐鼓起的小腹,满意地睡去。
呕吐的状况已经消失,久违的饥饿感又来袭,拒霜不得不喝更多的药水来抵抗胃的不适,结果就是只在不到一个月间,胸部已经膨胀到如同一位妙龄的少妇,偶尔拨弄甚至会弹性极好地跳动,那种女人才该有的徵状让拒霜难堪不已,穿上衣服也还是能看到乳头固执立起的形状,他都不好意思见任何人了。
这一天他起床後一直想把这个顽固的乳头平复下去,竟然忙得忘了时间,延秦敲门进来的声音都完全没听到,於是延秦看到了比上次更加刺激的镜头──拒霜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低著头把玩自己饱满的胸部。
“……夫人。”延秦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波动。
拒霜也被他的喊声惊醒,呆了很短的一会儿,迅速拉起衣物遮住自己的胸,样子活像被欺凌的良家妇女。
“药。”延秦走近他,把碗递过去。
“谢谢……”拒霜一手护著胸部一手去接碗。
而反常的是,延秦没有放开,还是牢牢地抓著碗沿。拒霜不解地看向他,扯了扯碗却不能把药接过来,忍不住两只手一起去抢。
这一次碗被抢过来了,药也洒了不少出来,多数泼在了原本就半掩的衣襟上。抢碗的动作过於激烈,刚才只是匆匆拉上的衣领滑落下去,仅存的单衫被药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