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好久才想到让他留在王府的法子,反正他打今天起是绝对得待在这里。
“什么?”
“不愿意的话,还有别的选择啊?你说说你想做什么?”就看看你的心了。
头一次能够选择,言之定在当场,眼前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在决定自己的将来,言之一时竟然
无法言语,“我……”
“嗯?”锦都眨眨眼。
野心这东西,很奇怪。很多时候,是不可能出现在言之这样的人身上的,像,一个内心清澈,善良,不奢
望,更不贪图的人身上,找野心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一步一步往上的过程中,屏弃的不只一些纯真,慢
慢血色涌上覆灭的时候,他根本没时间去后悔和追忆。
狐狸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仅仅是锦都这样的,也是完全可以帮言之的,在他念头里,言之应该感谢他,
感谢,终于能有一天自己是完整的,有野心,却也可以安稳地享受现在,不偏激。
事实是,这样言之确实较以往的温软更有了实质性的填充,在实现野心的途中,过程很美妙。说起来努力
的过程充实且艰辛,但想起来是快乐的,哪怕带着泪清洗伤口。
当这样一个选择扔在言之面前,他会怎么选,我们都不知道,哪怕是紫乐,也只是站在一旁等待结果。
“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留在王府,是言之自己的念头,还是锦都强加的?他无力去分析,只是
那句“我一直在这里”就足以让他愿意留下,无论是什么工作。
“哦?”那就无所谓了,“这么说,你愿意留下了?”这么简单就完成了?
“是。”言之点头,心头无限欢喜。
“那就好。”这一次,锦都是真的笑得很开心,重重扑上去,搂着他,啵地一声亲上他的脸。
在言之没反应过来之前,放开他,“走,我带你去熟悉熟悉。”拉住他的手,推开门,正式让他明白了什
么叫王府。
夕阳西下,言之还是没有回来。
紫乐有些担心,不过花朵没什么反应,就说明还好。
那个香囊,他留在床畔的,里面有紫藤的一瓣花瓣,只要言之的身体或是精神觉得不适,或有什么不测,
都会传到他这里来。
紫乐哪里知道,那东西已经被锦都据为己有了。
门被人推开,三三两两的仆人,径直进了房间,鼓捣一阵就出来了,抱着几个包袱,拉好房门,转身正要
出去,突兀地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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