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就算真有人不甘,也会在开始前被阻拦下来。更好的报答是更努力认真的活,变富庶变强大,才不愧对所有亡灵。
言之和宁珀把门大打开,靠在门边看了许久,都都站在言之肩上,东瞧西看,时不时把尾巴扫到宁珀脸上,极尽挑衅之能事,见宁珀并无愠怒,更是变本加厉,上窜下跳,又抓又咬,当然,最终还是被宁珀一掌拍飞。
趁着他们玩得开心,言之进里屋取来外套,一件给宁珀,一件自己披着,“走吧。”
都都跳回他怀里,皱皱鼻子,粉红的舌头吐了又吐,“你又把自己弄脏了,我说过多少次了?嗯?”言之点着它的头,很生气的样子。
“哼哼,被骂了吧,活该。”孩子似的得意,宁珀摇头摆尾。
“宁珀你已经很老了,不要总跟它瞎胡闹行不行?”边走边不假辞色地絮叨这边。
“干吗干吗?”宁珀努嘴,“你说它就成了说我干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惹它的?嗯?”抢着走到前面去,哼哼着,“老又怎么了?我年年都是二十岁,双十年华知道不知道。”
“得得得,您双十去吧,去吧去吧。”言之是在没有语言,挥挥手,自己抱着都都换了条比较偏的路,“啊?”一抬眼愣了半晌。
“喂喂喂,我说你个沈言之,我……”追着跑过去,看到眼前的阵仗,禁不住一口口水哽住自己。
都都挣开言之跑了下去,宁珀则追着他也跑过去,顺着长长的队伍拐过弯角,言之在原地顿了顿也迈开腿跑了过去。
深深的窄巷里安静地排着长长的队伍,跟外街的灯火通明完全是两个世界,每人都带着沉沉的思绪,手里支着烛光,这长长的队伍到底连到哪里,言之不知道。
老远就看到宁珀站在那里,喘着气奔过去,发现队伍分了岔,言之看向宁珀,“去哪边?”
“哪边都一样。”
“嗯?”
“这边,”宁珀向左指,“是去城墙的,而这边,”指向右边,“是去王府的。” 顿了顿,抱起地上的都都,“满地都是蜡烛和香火。”
“我们也去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滑过去,言之发现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两只在地里穿梭的动物。
真的完全不能怪言之的理解能力,估计没人能明白明明昨天还好好一人,第二天就成了一只狐狸,在地里与另一只扑腾过来打滚过去,如果不是早见过青烟消失的伎俩,估计会直接乱棒打死。
“宁珀,我告诉你不要太脏了行不行?你都带着都都瞎刨什么啊!”言之靠着窗沿,闲闲说,“能有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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