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我是紫乐,绝对绝对不会给你任何纪念品。”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白狐一跃而下衔起锦囊,叼到房间角落里仔细查看。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言之蹲到桌边捡起碎片,一片一片放进掌心。
都都趴在桌上,圆圆的黑眼珠转了转,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轻轻蹭了蹭言之的额。
“拿开。”
都都委屈地发出呲呲声,耳朵向后扭曲,可怜兮兮地皱着鼻子。
“再装可怜也没用的。”宁珀只着里衣,手里捏着锦囊,“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
都都低下头,看了看宁珀,又看了看言之,随即整个身子横躺在桌上,缩起来,尾巴挡住自己的头。
“……”唰地起身,言之双手兜着碎片,“锦都,你为什么要回来呢?去找紫乐吧,再不去就晚了。”
“你什么意思!”宁珀瞪大眼睛,冲到他面前一掌打落他手里的碎片,急吼吼地喊,“说,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昨天梦到岩君了,他说流岚快回来了,说所有人都准备好了,问我准备好没有……我不知道我该准备什么,宁珀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锦都准备了什么?就那些花种?在任何地方都会盛开的野花也需要种子?就那些刨得乱七八糟的土?曾经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这是准备怀念吗?好,那就怀念吧。”
打破寂静的是一场来得很及时的雨,滴滴答答拍打着屋檐,窗棱,“多应景啊,你看,这可是你们盼了很久的春雨呢。”言之嘲讽似地撇嘴,随即走到院子中央,“不看看你们的杰作吗?”
都都跟在他身后,冰冷的雨落在它身上,下进它心里。它只是抬头看着言之,深黑的眼珠被雨水弄的湿湿的。
有时候没办法说话是件很痛苦的事,其实比这更痛苦的是即便你能说话,却无法开口。
略过院中的人,宁珀站在门边,手心里捏着凝玉。
言之说的没错,是怀念。怀念紫乐。因为他放不下,一直一直。
他一直觉得这是他唯一能为紫乐做的,又不妨碍自己等待流岚的事。却不明白为什么要想起,为什么要记得,为什么要给自己机会去思念。
言之已经懒得再去教育他了。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抱住不放,彻底死心不是应该更坦荡么?
眼前这个矛盾软弱的宁珀只能得到自己的同情,更不配得到紫乐半点情谊。
雨不大,只是一点点慢慢渗进衣衫,丝丝凉意弥漫上来,站在院中的人一动不动。都都衔着他的裤腿使劲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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