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带这混乱的gay吧里,还一副要‘英勇就义’的表情,而是将接着闲聊他的工作,“有联系过哪家医院吗?B市的三甲大医院帮不上忙,小医院还是有几个朋友的。”
“我不打算做医生了。”顾商翻过身,将手背覆在眼脸上,“学医是为了他,而现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可你还是喜欢医学,你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苏雨幕将他另一只手放在掌心里,细细的摩挲,“很漂亮的外科医生的手。”
顾商闻言,睁开眼,在灯光下看着自己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喃喃道,“谁说不是呢?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做一名好的外科医生了。”
“你热爱生命吗?”
“医生的存在就是为了拯救那些想要继续活下去但却在痛苦中挣扎的病人。”
“那要不要试试做法医?”
“法医?”顾商一惊,瞪大了双眼看着苏雨幕发现他认真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
“虽然不能救死扶伤,但却仍然是医生,能代替死者说出他们最后遗言的人。既然不能救活着的人,那就帮帮那些死去的人。”
顾商沉默,法医学他有接触过,但却直到此刻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法医。从小立志要做医生的他,想的是如何治病救人,而法医却是如何解刨死人,似乎差异也太大了。
可他的生活却又何尝不是早已偏离的原本的轨迹呢?
苏雨幕没有继续追问,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不紧不慢的穿了起来,临出门时站定,“我虽然不是个好的警察,但我却知道你一定会是个好的法医。”
顾商当时没有回答,却在三个月后的案发现场用行动回答了他。
那时候苏雨幕已经自动申请调离市局,在西区开始尝试用剩下的生命从新做一名好警察;而顾商也尝试着重新树立了生活目标,想要作一名替死者说话的好法医。
他们成为了同事、朋友、床伴,需要的时候相互慰藉,其他的时候是能倾吐心事的伙伴。
他们相互间约定如果有一天,其中一方放下了过去,或者遇到了一个想要相守一生的,另一个不会怨怼,只会朋友间真心的祝福。
而今四年过去了,苏雨幕终于走出了那段阴影,顾商却仍旧在昔日的感情漩涡中打转。
很久没有一个人出现在酒吧的顾商独坐在吧台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烈酒,烦躁的心情让他已经来不及去数到底已经喝了多少杯黄酒下肚。
56。8 °的埃德拉多尔后劲极大,在酒劲慢慢上来之前顾商在打了个电话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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