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瞧你说的,毛火火可是菩提阁第一美人,要占也是你占人家的便宜,横竖你不会吃亏。”
说到这一茬,淼淼觉得她应该早点理清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郑重宣告,当年他许过的诺可以作废了,从此大家嫁娶自由,各不相欠。
要不是身体还有些虚,燕飞几乎要从榻上跳起,“你、你、你居然选越王那个大胖子也不选我?你看中他什么了?他的身份?我说淼淼,你现在咋变得这么肤浅了?我除了出身不如他,哪样比不过他?说起来,当初若不是阁主把我掳走了,我也是个货真价实的世家子弟,光是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这个份上,你就该选我啊。你倒好,当初胖得天地不容的时候就扒拉着我不放,现在变苗条了,心也拐到别人身上去了?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过桥抽板吗?”
把他当什么人了?自尊心深深受创,燕飞越说越气,差点又晕了过去。
淼淼赶紧递茶,替他顺了顺气,晓之以理,她如今的身份,婚姻大事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可是他的“杀父仇人”,虽说他现在不介意,但这到底是根隐藏着的刺啊。
一翻动之以情后,燕飞总算平静了些,可心里终归愤愤不平,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还有种自己辛苦种的白菜,被猪拱了的不甘。他铁青着脸道:“你可考虑清楚了,别说我不提醒你,你看上的那个人,没准这会已嗝屁了,你是想当寡妇不成?”
淼淼只当他被驳了面子,说气话,“飞哥儿,别这样,咱们好歹同门一场,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别咀咒我啊。”
燕飞不屑地嗤了一声,翘起兰花指摸摸鬓角,“我是这样的人?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当我放屁呢。”
淼淼这会有点怕了,“飞哥儿,你、你什么意思?越王他怎么了?”
“他这会怎么样了我不知道,我那天在阁主屋里,等他起草给左突厥可汗的信,正好有影子来报,说越王转道往祁连山去了,阁主当即就下令,让邱长老亲自带几个人赶去祁连山,还说要做巧妙点,要看着像是场意外,是他自己失足掉下山的。你也知道阁里的规矩,我听就听了,可不敢乱打听。”
淼淼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燕飞想了想,大概是十一月中的事了。再回想之前柳时茂的话,越王原本应在十一月底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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