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邪门。偏偏他们在这个时候当值,缉拿菩提阁乱党,可这大冷的天,别说乱党,连鬼影也没一个。要是这会儿能温上一壶好酒,切两斤熟牛rou就好了。
马蹄沓沓,一队禁卫军疾驰而来。
其中一个瘦藤条,老远就用鞭把子朝他们一指,扯着豆沙喉大声道:“喂!你们,有何发现没有?”
众人忙打醒精神上前回话,“回余校尉,此处暂无发现可疑的人。”
余天赐一甩鞭子,骂道:“吃白饭的东西!这里没有,不会到隔壁崇化坊继续找吗?给我警醒点,若是让乱党出了城,你们掉十个脑袋都不够的!”
众人忙应了,小跑着往崇化坊赶去。
“大表兄,林庭风那贼子狡猾得很,你说他会不会其实今儿一早,那戏还没开始前就偷偷离开长安了?连带着二表兄也一起和他跑了,不然二表兄为何不在安国寺,也不在王府?按理说,咱们封城封得及时,他们要不是提前离开了,肯定跑不了。”
余天赐自马上回身看向李昀,见他沉着脸没说话,又犹豫着道:“大表兄,其实二表兄嘛……你也知道,最纯良不过的一个人,我觉着吧,他一定是被林庭风的花言巧语蛊惑了,不知轻重,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来……”
有句话他不敢当面说,二表兄一定是因为自己最爱的女人被大表兄抢了,苦求无果,对皇上怀恨在心,一气之下才被林庭风乘虚而入的。
李昀看了他一眼,嘴角牵起不易察觉的冷笑,越王纯良?要说纯良,余天赐才是整个皇族里最纯良的一个,居然就相信了自己的话,真以为越王和林庭风沆瀣一气了。但纵然如此,他仍是一有机会便替越王说话。
李昀不想接他的话,只冷声道:“去东边看看,天亮之前,一定得找到人。”
大队人马疾驰而去,蹄声响彻了寂静无声的大街。待那蹄声渐远,伏在屋脊上的淼淼朝燕飞小声道:“看来越王真的不在晋王手里,可是……他上哪去了呢?难道真如鱼刺妹夫说的那样,和林庭风一起跑了?”
燕飞因为淼淼没替他从宫里顺个值钱的宝贝,正生着闷气,“你脑子进水了?林庭风是嫌事儿不够多啊,还要带个累赘跑路?”
淼淼不服,“他如果夹持越王,万一被朝廷的人发现,不就有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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