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菻善只觉得王修晋是个仔细的人,在心里幻想着王修晋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却怎么也记不起清晰的样貌,他记得那日有看清人的样子,为何现在却想不起?
皇子听宣,便整了整衣襟,扫了一眼李菻善,犹豫一番后,便将人留下。皇子如今还不太清楚父皇是什么意思,不敢轻易的将人往前带,他倒是觉得李菻善除了面无表情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可挑剔之处。
进了御书房,行了大礼后,便被父皇叫起,皇子笑呵呵的向父亲报了蟹田米算得上丰收的消息,且过上几日,他们也可尝尝鲜。
“朕听说你问酒楼要了份例给王家的幼子?”皇上对蟹田米什么并未在意,只提起日前有人跑到他这告诉的事。
“是有这么回事,”皇子并未觉得自己做得有钱,“王修晋将方子送给儿子,却没给酒楼,方子从儿子这流出去,自然要给王修晋补上一些,食蟹的方子,儿子以为单是里面的调料,便能让酒楼受益。”
天子轻应了一声,儿子倒是有些生意的头脑,但过于大方了。“近日都着几位大学士都学了些什么?”把话题转到考教学业上,天子倒没对这个儿子抱有上位的希望,他觉得此子太过实诚。
皇子向父皇诉说了这段时间都学了什么,受到了什么启发,当还不忘记把王修晋立契约的事提了提,着重讲了信中所提王修晋原本打算签定的第三份契约送到衙门,后知衙门不管此事,颇有些遗憾。
“王宰相倒是安享,连此等小事都不与儿子细说,还需他人指点。”天子因王修晋不知衙门都做什么,而对王宰相的老实而满意,“他与村民立契约,倒有些意思,可有契约的详情?怎么还想送到衙门?”
“依着写信之人的意思,送入衙门是用来备案,若是两份契约,一人一份,有了争执,便有公说公婆说婆,可衙门那有了第三份便不同,谁也不能说对方改了契约的内容,而日后若有事端,也不会出现无据可寻。”皇子说完后拱手向父皇,“儿子以为依法可用。”
天子看向皇儿,“哦?”
“父皇之前的铺子,有无契,有契也都是两份,无契讲的是信义,与铺子做生意,货银两讫,长供之人,若是突然断货,无凭无证,只是失了信义,惹几声骂言,并无其他损失,甚至还有可能会因为高价供与另一家而获利。父皇的铺子,众人虽不知东家是谁,但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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