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着重讲刘管家说小叔举家搬迁的事,似有告状之意。王修晋没想到刘管家会这么讲,但刘管家说得又没错,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家,真若是把他惹急了,大不了举家搬进城就是。
王举业做此举,王修晋也能理解,毕竟村长是他的曾祖。“可是觉得刘管家的话过了?”
“他怎能说小叔要搬走!”
“为何不能搬走,我是流着王家的血,却是不可能任族人随意欺负,谁都有脾气了,我即有钱,有又人脉,还能为村民带去利益,此处我住得不开心,不舒服,搬去别处,有何不可。”王修晋笑得极淡,声音泛着轻,王举业虽跟着父亲学了很多东西,在他身边的日子也不少,但有些想法仍如旧。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那样,给他们些教训,自然便老实了。”王举业仍是不懂。
“我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族人?我欠他们了吗?”
“可,可他们是亲戚啊!”
“亲戚就可欺我?辱我?占我之宅,用我之金?你家的钱会放院子里供所谓的亲戚用吗?你家会让亲戚随意去住吗?甚至平白占了去吗?用亲戚之名,行强盗之为?”
“……”王举业张了张嘴,“可也用不着搬走啊!”话又绕回了原点,王举业满脸郁闷。
王修晋笑而不语,他不能说搬家之词不过是恐吓而已,单看他家如今的宅院,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搬迁,除非大哥为官一方,父母及长姐会被接过去,他却不会走,甚至还会分家,谁让他订了门好亲。想到亲事,王修晋不由得皱起眉,也不知对方是圆是扁。
李菻善稳坐在马上,随大军班师回朝。年初边境有贼人来犯,他便随父亲上了战场。李菻善进了军中,从小兵做起,因从小学武,很快便成为伍长,到了边关因其功绩,从伍长一路至把总,待还朝时,已经成为千总。官职的提升,李菻善的脸上看不出喜悦,经历边关一战,李菻善才知什么叫九死一生。从京城出发,到如京回朝,最初的五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京城之内,皇子着便服守于城门口,李菻善随他日子不长,却是入了他的眼,得知对方隐去身份,从小兵做起,皇子忧心其性命。回到京城,皇子原打算寻李菻善,为文人之院做准备,当从亲随口中得知,李菻善被母逼去战场,恨不得向父亲求旨,处置恶妇。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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