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谁说得算,机构要有什么样的权利,国与国之间要不要听从这样的权利分配等等,这些东西一旦他出面,绝对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还会成为一些人想要压制他的把柄,这也是王修晋不敢直接写折子递上去的原因。
把思路简单的和父亲说了一遍,王大人一脸的沉思,这个衙门口听着挺有意思,细想之下,却让王大人心里发沉,“此事休得再提。”王大人觉得此事便是他都不好开口提出,除非是皇上想到并提出来,皇上能想到吗?若让皇帝想,大概是直接把对方的领土占领了。
王修晋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时代人的思想,不,准确的说是,皇帝是位好皇帝,却没有选出一帮好臣子,凭他一己之利能让大梁国库丰盈,百姓富起来,便已经是位好皇帝了。再想做其他,大概可以用七个字可以形容……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已经被父亲说不可的事,王修晋也不会有什么冒险试上一试的想法,他没有找虐的爱好。把此事抛开,王修晋开始忙秋后大船出海要带的东西。
海港的船坊经历了半年多的重建后,终于恢复了原样,一些做工的人陆续的回到了船坊做工,第一天开工,管事的放了一百响的鞭炮,而做工的人发现很多以前的工友,并没有回到船坊,联想到船坊灾后,他们围过来时东家说的话,这些人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
没有来的人,没有人去问为什么,而那些没得到通知的人,也不敢到船坊问为什么,不说能不能和到答案,便是大门他们都混不进去。现在去船坊做工,是要凭工牌进入,没有工牌的人是不得进入的,工牌遗失,那么也就失去了做工的机会。
规矩听着很苛刻,但对已经遭遇了一次火灾的船坊,没有人会说什么,谁让工坊的火灾就是因为有人混进来后发生的,如果那时便有工牌,那人或许就不能混进来了。
工牌制不单单是船坊,王修晋还想一点点的向所名下所有工坊推广,至于别人的工坊,跟他没啥关系,愿意跟风,他也拦不住,但是这样的制度,不见得适用所有的工坊。在他名下工坊做工的人,基本上都是他过了眼的,只要门口的人脑子好使些,眼睛盯得紧,就不会将无关紧要的人送进工坊。而王修晋也相信,他挑选出来的人,是不会把工牌随便给别人用的。放在其他的工坊里,有没有效,恐怕就只能问老天了。
日子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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