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原地,而那连接尾巴的尾骨处以有着两个拇指大小的血洞,汨汨不断的流出鲜血来。
九婶费力的压着铁锹,用力之大连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但是,还是不如铁锹下的畜生力气。两人见这情景,连忙上前帮助九婶牢牢地压住铁锹,一时间,三人与锹下畜生僵持住了。
好算,天无绝人之路!处在屋里的人也算是腾开手了,第一个冲出来的便是手提锈斧的阿蛮婆。
阿蛮婆人未到,声先来:“黄皮子畜生拿命来!”
听到这声吼叫的黄皮畜生,像是个不甘被xx的小媳妇。可了劲儿的挣扎,连带铁锹所压的尾巴都能听到皮毛撕裂的声音。
九婶是累的满头大汗,而那两个小伙子更是苦不堪言,就算是见过那些“牛鬼蛇神”,可也架不住亲自上场啊!别说用劲了,现在他们的脚都是软的。
刚刚是距离太远,加上已经快要天黑的缘故没有看清楚,九婶叉住的是什么东西。
等到他们上去帮忙的时候,哪里是东西啊!
分明是成了精的黄鼠狼,这体格子都快比得上活撕禽类的野狼了。更别说这黄皮子,眼神中满满的怨毒都快要溢出来了,时不时还闪过一丝绿光。能不渗人吗?
值得庆幸的是,就在九婶三人马上就要压不住的时候,半杆锈斧犹如神助一般,带着不可抗拒的伟力,深深地嵌入了那黄皮子的头骨里——
这还不算完,越是这样,那铁锹的黄毛畜生挣扎的更厉害,甚至差点把九婶三人掀了个大跟头。
见这种情况的阿蛮婆,像是吃了龙虎之药一般,从自家的门后抽出一根耙篱(就是秋收的时候用来刨晒谷子的工具,像是放大版的痒痒挠)一脸愤然的向着那黄皮子打去,嘴里还咒骂道:“杀千刀的黄皮子,敢在老娘眼皮底下作祟,活腻歪了!”
那成了精的黄鼠狼被阿蛮婆披头盖脸的一番痛打,硬是打蒙了,无论是从哪个方向逃,下一秒总是回到阿蛮婆的耙黎之下。
这看起来玄乎,实际也并不难解释,也不外乎那几个字“熟能生巧”。
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计较。每年秋收的时候,穷人家收拾谷子的时候,为了不浪费,只好用耙黎一遍又一遍的扒拉,直到谷子全都脱落下来。
但是这些割下来的麦杆也不是任人捏搓的,何况那家用耙耙篱的间隙又大,很容易漏掉那些稍微较小的麦杆,久而久之,变掌握了这一项技能。
“你们让开,让我来收拾这个畜生!”
阿蛮婆听到这句话终于松了一口气,这黄皮子的劲儿着实不小,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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