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圈又余,停在了离狗窝最近的一个狗洞边,右手那么一翻,就着左手一插的力道,编出一个奇怪的手势。
说来也比较神奇,本来握在
右手的贡香不知道啥时候,顺着左手一插的手势,滑溜的钻进了两个拇指食指交接的一个小洞里。
然后,半仙李手腕子就那么一颤,那还冒着青烟的贡香,竟然头掉下地插在了狗洞前面的土坡里,一股子皮毛燎焦的味道瞬间就传了出来。
再看时,半仙李面前的土坡竟然变成了一条又大又黄的大尾巴。
半仙李看着不断扭曲身形的大黄尾巴,突然有了一丝不忍。本该是供奉在家中的“神仙”,现在沦落到了什么地步?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时也命也。
“唉,这个世道,连人都活不了,你们这些仙~神~啊,还是归到山里,潜心修炼去吧!不要在执着人世间的是是非非……”
只见他舀了一碗井水,顺着草侧一划(农村用来切杂草给猪喂食的器具,类似于包青天用的狗头铡),大滴大滴的鲜血稳稳当当地流进花瓷碗里,将清澈的井水染成浊红。
随着几声奇异古音后,那碗中的血水竟神奇的变回原来的模样。在晚霞的映照下,内蒙古一个荒僻的山脚下。
一村人焦急的围在村尾的一个荒芜的院落里,所有人都沉默不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扇半掩的桃木小门。
那扇小门之上挂着两条污秽不堪的布条,那布料被风雨侵蚀的早已看不出原本的色彩,仿如刚从泥浆之中捞出一般。离奇的是,这两条布料在昏昏欲暗的小院里,不断的冒出一两丝淡青的白烟,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一般。
“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都一整天了,怎么还不出来,我家的独苗苗咧。”
阿蛮婆哭丧着脸,用力拍了拍屁股底下的大青石,终于叹出憋藏心里多年的一口气。
“……俺老婆子命苦,天生克夫命,无论是哪个媒人,一听说是给西山脚下王家的女儿说媒,吓得十个八个栽筋斗,连连地摆手,都怕砸了自己那块金字招牌。”
阿蛮婆揩了揩浑浊的眼睛,梗咽的说道:“还好,多亏了娃他爹,不嫌弃我这老婆子,结了婚也始终任劳任怨。”
“可没想到……这个贼老天!瞎了眼,他爹才三十几就这么的去了……”
阿蛮婆婆使劲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失声的哭了出来,仿佛要把这受了几十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而且这才几年啊!先是我那苦命的娃儿去了,儿媳妇还给跑回了娘家,只留下我这半老的糟婆子和一个月大的孙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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