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是他最好的镇定剂,此刻他就夹了一根,幽幽吐出口烟气,也是,如果他走了,自己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就这么心一直吊着,不上不下的。要不是他那白裘还遗落在床上,要不是那么斑驳的痕迹在,他真的怀疑昨晚是他做的一个梦。该死,今天还是不要去上班了,把那只蠢兽给逮回来,否则再丢了可没处找去。
这么想着,方少辞也不打算吃饭了,直接穿衣服准备去找。这时门铃就被按了几下,方少辞打开门,就看到在外面站着的还穿得花里胡哨的厉箫。
“你不去上班,上我们家干嘛?”
“我们家?”厉箫一进来就贼兮兮地四处观看,尤其是在卧室的时候盯着那件裘衣笑得一脸猥琐,方少辞把人推到外面去,“不想上班哪里来滚哪里去。”
“别介,怎么没看到人呢,不是应该躺倒在床上不能动的吗,还是你太不给力了呀。”
方少辞开始戳他的脑门,“收起你那些龌蹉心思,我还烦着呢,小白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
“啊,一定是你吓着人家了,你知道的,第一次总是很紧张。”
方少辞一脚把人踹了出去,他怎么会和这么猥琐的人做好朋友,绝壁是他当时瞎了眼。
白泽本来睡得好好的,但他鼻尖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他看着熟睡的方少辞,费了很大的劲才爬起来,本来在游奕山上身体就不太好,而且他苦逼地也在上面呆了一年,因为内外时间的不均等,知道真相的白泽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九天之上,处处都是勾当,那个要踹走自己的家伙,这下应该放心了。
他扶着自己的腰万分艰难地走出去,心里还在庆幸幸好自己体质好,神兽的身份也不是白给的,最起码在这方面要减一半的痛感,白泽想着就扶额,想昨晚干嘛,还不够丢人的吗?那个搂着主人脖子大叫的人一定不是我。
他慢悠悠走到窗口,慢悠悠地与一双大眼眸子对视上,同样黑亮的双眼,白泽的眼角带上一抹嫣红,而对方的则更加黯沉。
“麒麒。”白泽打开窗户,把小麒麒抱在手心里,这家伙难道又是来卖萌的吗?我如今是有家室的人哎,你不要勾当我。
“跟我走。”他把爪子搭在白泽手心,小心地看了一眼白泽,此刻他只穿着长长的内衫,因为昨晚的缘故,已经扯得不成样子了,露在外面的皮肤斑斑点点,一看就全是欢爱的痕迹。于是他默默转头。
白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