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心疼的情绪。方泽自嘲的想,自己到底是有多缺爱呀。
他温柔的顺着大犬的长毛,这样亲昵的互动让难受的心情缓解了几分。
男人已经收拾好了,硕大的行李箱停在了方泽面前。
方泽看见男人好看的眉头轻轻蹙着。他知道他在犹豫,犹豫着怎样完美的结束这段感情。七年的相处时光,他了解他,事事完美的性格。
大概自己便是对方生命中唯一的不完美。
夕阳西下,大城市的阳光要穿透太多的浮尘,最后透过不甚明亮的窗子,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方泽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声,即使相处了七年的时间,男人的貌美还是能够打动他的。
“阿泽。”男人的声音带着诀别时的低哑。
方泽腾地站了起来,他不喜欢对方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特别是在这种敏感时刻。好像他是那个接受感情施舍的一方。
男人因为他这个动作,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顿了顿。
方泽看着他,他自然晓得对方要讲什么,都到了这种境地,要装傻也是不可能。可他依旧静静的等着对方开口,什么话也没说。
方泽就是这种脾性,说好听点叫善解人意,说不好听叫软弱没气概。事事都习惯于被动,事事都让着人。
男人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不容易。”
方泽心想,再不容易也是要分的。
男人说:“人家讲七年之痒,我以为我们可以过了这个坎。”
方泽没有说话。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金毛犬蹲在方泽脚边,仰望着他们。
“他对你好吗?”方泽没话找话,说完便想抽自己嘴巴子。
男人抿着唇半响:“抱歉。”
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来,“三十万。不是要侮辱你的意思,便当我欠你吧。”
“……”方泽看看卡,又看看男人。眼泪没忍住掉了下来。
男人垂下眼,只做没看见。将卡轻轻搁在了茶几上。
“还有,”男人顿了顿,看向正兀自蹭着方泽裤腿的金毛:“馒头我要带走。”
花名馒头的金毛犬闻言似听懂了般僵下了动作。
“为什么?!”方泽一听急了,想也不想蹲□将大狗圈进自己的怀里箍住,看向男人的眼中多了愤怒和伤心:“齐宣民,你就不能把馒头留给我吗?”
“阿泽,你别这样。”男人叹息,“馒头是我妈妈的,她从小养到大,感情很深。”
“可我也有养!”方泽吼道。自从半年前齐宣民将车祸受伤的馒头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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