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还要财产分割的。他不是自诩多么了不得,一身精贵劲儿,才三十万,也好意思拿的出手。七年呢,你的青春损失费,他有算没算?!”
方泽被油滚的辣子肉呛得鼻涕眼泪一溜儿往下掉,竖着耳朵听王宾呜哇叫嚷着解气,。可脑子还是清楚,他一个大男人,真能舔着脸跟人要钱吗?那可不丢人!
举着锅勺在青菜粥里一通搅和,锅的内壁上卷起一层白色米膜,就像方泽此时的心情,一锅乱炖。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白坚闻着饭香味摸出房来,远远瞧见方泽厨房里忙活的背影,指宽的围腰带子松松的系在后腰上,一个蝴蝶结,看的白坚心痒难耐。
他赤打着双脚,迟疑了半秒,接着喜滋滋的扑了上去。
方泽还在那里伤秋悲月,突然腰腹一紧。
手一抖。
方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锅勺一时不稳,就这么在锅沿上晃荡一下,哐的一声砸地上,勺上的米沫儿溅起尺高。
方泽:“……”
白坚:“……”
白坚本来欢喜的表情顿时一收,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往地上横尸的锅勺瞟了瞟,再游移到方泽半张侧脸上。他也没料到男人的反应这么大,惶恐的往后退半步,抱着对方的力道瞬时松了,堪堪虚拦着。
几分不安:“泽。”
一个深呼吸,方泽真是好久都没有活的这样刺激了!一整天的心情比坐云霄飞车也不差,忽上忽下。好不容易让他逮了个空闲时候发会儿呆,这混球儿的大狗也要来招惹他。
“死狗,又给我添麻烦!”二话不说,方泽屈起食指回头就要一个爆栗,给这只做坏事不学好的傻狗一点教训。
说时迟那时快,白坚速度抬眼,直愣愣的看向他,叫出了声:“疼!”
爆栗子顿时卡在了半空中。
白坚一双眼深邃,迅速的垂下头,带着莫名的委屈滋味。
方泽懵了,自己这还没砸下去呢,怎么就唤疼了?
白坚比方泽高一寸,此时垂着眼,睫毛一抖一抖,站的笔直,很有点认罪受罚的样子。
方泽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没穿衣服,裸着鸟满屋子跑,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温顺模样,露出紧绷的脖颈来。
那道刀伤镶在浅色调的皮肤上,简直是浓妆重彩。
方泽心头一紧,死活也下不去手了。
“大冬天的发什么烧,不嫌冻啊!”方泽瞪他一眼,掩饰般咳嗽一声将手放下,“不要捣乱。”他弯下腰去捡锅勺。有意无意的将人撞开,自己则越到水池台边,埋着头好像很认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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