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飞艇比比皆是,所有住户被通知待在各自的家里,进行48小时的隔离。居民们抗议无果后,只能回到家,在惶惶不安中,通过各种渠道和手里的资源人脉,试图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长安警察总署与联邦安全局特调处的探员们,也迅速出现在发生命案及遭到袭击的几个住户家中。
“这么说,那头黑色的动物有这~~么高啰?”一名负责录口供的女警员放下手里的记录设备,用手形象地比划了一下高度。
凌鹿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眨了眨湿漉漉的黑眼睛,对他身边的那位女警员点点头,然后口齿清晰,模样认真地补充:“它的眼睛是绿颜色的,尾巴和四个爪子像金属一样。”
身穿隔离服的女警员忍不住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可怜的小东西,大概被吓坏了。
行凶的野兽在咬死了一对母女后,就被那家的男主人持枪追杀,它受惊之下,开始四处逃窜。而受到波及受伤的人里面,能开口说话的都表示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听到野兽的吼叫和枪响后,起床开门或打开窗户查看,然后一个巨大黑影就从他们身边蹿过去了,速度快得肉眼根本分辨不清。那对不幸的母女也许在最后的时刻目睹了凶手的真容,可她们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伤心欲绝的丈夫和父亲。
被凌鹿描述成身长达两三米,绿色眼睛,拥有金属四爪和尾部的野兽,简直跟幻想中的生物一样,女警员虽然记录了下来,心里却不以为然,只当是小家伙掺入了他自己的臆想成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员,她和她的同事们,其实跟此时社区里的居民一样,并不清楚具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在被要求穿上隔离服的时候,上头给出的解释,也只是那头发狂的动物身上,可能携带有某种致病的传染性病毒。
在凌鹿家屋外进行勘查的安全局探员林冬学和王跃,显然知道得更多一些,两人防护面罩下的脸色也格外凝重,正忙着测量玻璃幕墙上那头野兽袭击后留下的各种痕迹。
厚达十厘米的特殊结构玻璃墙,寻常的弹药对墙体根本不起作用,但眼下,上面除了一大片蛛网状的裂纹、好几道四厘米左右深的抓痕,还有一个直径达十五厘米的破洞。
“奇怪……”
对那个墙上的缺口又仔仔细细左右看了两遍,比较细心的林冬学拧起眉毛。
“怎么了,大林?”正收拾工具的另一名探员王跃朝林冬学走了过来。
大林,也就是林冬学把恨不得黏他身上的王跃推开,又朝墙上的洞口扬扬下巴,说:“你就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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