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从喉咙一直清凉到肺腑,很是舒服。
“有事吗?”九尾放下酒坛,用袖子擦拭着嘴角的残酒。
“有!你家水烟还真是粘人啊。”烛龙倒头躺在了九尾床上控诉。
九尾耸耸肩,“呵呵,我觉得还好啦。”
“哎……” 烛龙往里挪了挪,拍拍床,让九尾也躺上来。
九尾顺从的躺在旁边,银白色的头发丝丝缕缕散在烛龙身上,他拿起一缕在手中把玩着,柔顺的如同上好的锦缎。
“在想什么?”九尾看着烛龙,刚才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恢复了孤傲的模样,密长地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九尾从没见过一个男子也会有这么长的睫毛,眉心那咒印如同沁了血一样的鲜艳。他在这一刻突然迷恋上了这张脸,也迷恋上了身旁这个纤瘦的散发着酒香的身体。
“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像水烟一样粘人。”
“哈,这个嘛恐怕还真要让九阴失望了,我是男的,我可不会撒娇耍赖,像女孩子一样黏着别人。”
“九尾讨厌黏人的家伙吗?”
“不好说,要看是谁了。”
“哦,那如果是我呢?”烛龙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呢喃。
“如果是你啊。”九尾知道是梅酒的酒劲上来了,他轻轻地搂住烛龙,在他耳边低语“那就黏着好了。”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睡了过去。
冷风习习,满天飞舞着鹅毛似地大雪,烛龙紧紧地跟着九尾后面一步都不敢落下,满眼的雪白根本就找不到路。今天九尾穿的也是一身白衣,银白的发,银白的衣袍,和周围银白的景色几乎融为一体,好似就要从眼前消失一样,烛龙又紧上前两步抓住九尾的衣角,生怕他真的从眼前消失。
“你要带我去哪?”一张嘴,冷风混着雪花刮进口中,刺骨的冰凉。
“不是我要带你来的,是你自己跟来的。”九尾拿出一件裘皮披风给烛龙披上,他怎么这么怕冷呢?哎,身体瘦弱就是不抗寒。
“快到了吗?还有多久?好冷!”
“快了,你少在那给我装可怜,明明可以用真气护体的你不用。”九尾继续向前不再理烛龙。雪花和寒风还没碰到九尾的身体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绕开了。
穿过一个小小的拱桥,看到了一片白梅林,梅树下的竹躺椅和煮茶的泥炉还没收起来,梅林后面出现了一个小院,风不知在何时已经停了,桥的那端还是风雪交加,桥的这边确是阳光明媚一片安详。
屋里的布置很是简单,一张床、一张矮几、一个柜子用纱幔隔开,一盘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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