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冷,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分析整件事情。当时父亲已经被剥夺了继承人的身份,身无分文地被赶出殷家,对其他的伯父来说已经不会构成威胁了,殷宁不由猜测道,“难道是出国旅游时发生意外?”
顾远帆摇摇头,“这篇报道里还说,发现尸体的时候,胸口破了一个洞,海水倒灌进去许多组织都腐烂了,但是法医解剖的时候发现里面并没有心脏。如果说是水里的生物钻进去吃掉的,不可能只吃心脏而放弃了其他内脏,初步怀疑是被人谋杀的。但是因为是外国人,殷家又指明了不追究,当地警方也便没有继续查下去。”
“谋财害命?”殷宁心中只觉得不可能,“他当时有钱出国就不错了,根本没有被抢劫的理由。况且,你跟我说实话,父亲的死因当然要查清楚,这是我们为人子女的责任,但是我并不觉得殷家琪有这份心。”
“那个人说,你的父亲可能是去取回他留在国外的财富。”顾远帆说出殷家琪的推断。她当然也是为了这个才铤而走险的。
“据我所知,父亲好像并没有去过那个国家。”殷宁冷静地回想着。
顾远帆再次摇头,“家琪也是通过一些特殊关系查到你父亲的出入境记录,记录显示他在二十年前去过那里一次。”
“二十年前埋下一笔财富,现在潦倒落魄的时候去取?”殷宁觉得这也太荒谬了。
他的记忆中父亲的印象并不深刻,那个人会给予他一切物质上的满足,但是他们的父子关系说起来比一般大家族的还要冷淡。殷宁小时候只能隐约感觉到与父亲之间的隔阂,长大以后才能把这种感觉用言语表述出来,那是一种类似于工作合同的关系,他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尽全力培养自己,但是如果合同一旦作废,他照样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培养另外一个人,维持这种关系的是利益而不是感情。
所以此刻看到那副冷冰冰的图片,殷宁的第一反应也不是伤心或者愤怒,而是不可思议。他觉得父亲并不是那种会为了一点财产未雨绸缪的人,毕竟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觉得整个殷家会是他的,与此相比另外攒一点财富似乎不值得一提。
“那么,殷家琪是步父亲的后尘了么?”殷宁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说出口才发觉有歧义。他想问的是殷家琪是否去国外取回父亲留下的东西,而听起来却有一种不详的预兆,他顿了顿,对顾远帆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远帆看起来对殷家琪也是真心的,任何一个真心待人的人都值得别人的尊重,何况他还是顾远亭的堂兄?
顾远帆却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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