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得到先生信任翅膀就硬了,敢跟我斗?我要你死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把盒子打开。”心腹:“是”打开檀木大盒,通体莹润、宝光四射的汉代白玉辟邪就静静躺在锦缎中间,神态逼真、威严无比。
“啧啧,真是极品啊”孙韬略将白玉辟邪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辟邪嘴边上有一点红色的沁迹,鲜艳如血,花生米大小,使劲擦几下也擦不去,看上去就像猛兽刚咬死猎物时顺着嘴角流下的鲜血。
“我记得之前传给先生的图片上没有这一点啊”孙韬略疑惑了,便问心腹:“拿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是”心腹很肯定地回答:“不过……”“不过什么?”“不过金教授临死前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他说了什么?”“他说,既然你们那么想要就拿去好了,让辟邪把你们这群恶人的脖子统统咬断……”
“死了还嘴硬!”孙韬略打断心腹的话,被他一说,再看这一个红点愈发觉得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把辟邪放回盒子里,吩咐心腹:“这件事不许对其他人提起”然后把盒子整个锁进了保险柜。
之后的几天,孙韬略一直莫名地心神不宁,直到第七天,忽然传来两个心腹前一晚乘坐的小轿车发生车祸,怀疑刹车错踩油门,一头□前面货柜车的底部,车子粉碎,两人当场毙命的噩耗!只是个意外,孙韬略当时心想,没想到那只是个开始。
五天后,抢夺白玉辟邪的五个心腹中的一个被仇家报复,身中数十枪,近百刀,血流满地、面目全非,死状惨不忍睹。三天前,第四个心腹在晨练途中遭遇意外,被高空落下钢筋当场砸死,而就在几分钟之前,有人告诉他,第五个心腹被发现在租住的房子里吞枪自杀了。
孙韬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盒子里的白玉辟邪再次映入他的眼中,洁白如脂的质地上那一点鲜红格外抢眼,阳光下看得尤其真切,就像是从张开的嘴里流淌下来未干的鲜血。
红点好像变大了,形状也有所变化,是我的错觉吗?不对不对,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孙韬略觉得头皮发麻。“让辟邪把你们这群恶人的脖子统统咬断……”耳边仿佛响起金教授临死前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出的这句话,飞来横祸该不会降临到我头上来吧?
孙韬略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说龙微雨想要只是个借口,其实他自己才是比谁都想要,恨不得独吞了这只白玉辟邪。原本的计划是一边杀了老金,抢了辟邪,一边告诉龙微雨老金带着辟邪不知所踪,将所有罪名让老金背上,龙微雨就是再厉害也无计可施,真乃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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