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是为了帮龙擎苍才上船的,可结果却什么都帮不了,这个阵虽然知道是*阵无疑,但是跟我以前接触过的阵完全不同,像学生遇到一题从未见过的方程式,不知道要从何解起。
就在我们束手无策之时,忽然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只有最后的胜者……能活着离开……只有最后的胜者……能活着离开……”循环反复,重复着同一句话,无法判断声音的来源,低沉的声音持续在空中回荡着。
【博古斋】
唐逸轩:“两位放心,不是我吹牛,有他/她在,一定把小坎安全送回来。”
李道教授:“不是我们信不过他/她,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啊,小坎是我们的心头肉啊。”
李震:“你说的这个人真的那么厉害?”
唐逸轩:“我敢说,我没见过比他/她更可靠的人了。”
李道:“十二岁离家,十四岁成为《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周游世界三十年,见多识广、才华横溢,对名利却毫不在乎,这点你们很像。”
“李教授您可别取笑我了”唐逸轩:“我跟他/她比还差远咯。”
李震:“为什么非找白玉辟邪不可呢,没有白玉辟邪小坎不照样健康活泼长这么大了?”
“小震你有所不知”犹豫了一下,李道:“差不多可以告诉你真相了。”
李震:“难道小坎不是你们亲生的?”
“傻孩子”李妈妈:“小坎当然是我们的亲儿子你的亲弟弟,只不过……”
李道:“小坎从小体质特殊也好,容易招惹邪物也好,气场白得一尘不染也好,全是因为……(此处省略两百字)”
李震:“但是不能肯定龙微雨手里的白玉辟邪就是我们要找的辟邪呀?”
“如果是对的”李道:“他们之间会有感应,只要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邮轮上】
待其他人都跑开后,保镖背着肖伯又折返了回来,肖伯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原来,鬼王和肖伯用马来语商量好了,肖伯并没有真跑。
鬼王的话:“我一个人的法力是没办法救整船人的。”
肖伯:“那就先编个谎把其他人支走,事到如今,保住自己最要紧。”
于是,老奸巨猾地肖伯就编了一个大家向四处奔跑突破迷阵的谎,鬼王哇啦哇啦只是随口乱喊做做样子,根本没有施法。
看到其他人信以为真,头也不回地跑了,肖伯在心里暗暗高兴:“一群傻瓜。”
鬼王:“事情并不简单,如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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