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忽然一扬马缰,悄无声息停住马,招了后面一个小厮交代几句,便转马回头朝来路疾飞而去。
一人一马从偏门直入内院,蓝衣人跳下马,有看见的侍从早上来牵马。
“丹娘呢?”蓝衣人问。
小厮马上指了去处。
老爷夫人不在后,府宅里就闲置了大半房间,后来,公子又进了王宅,只余了几个看守的家丁,一应府中仆众和珍宝细软都带走。这次匆匆回来,并没有拾落所有旧院,只绕着公子歇息的合香院拾掇,用到哪些房间,就收拾哪些。
所以,在用的客房也就那么几间。很容易找到和邵大夫正在谈话的丹娘。
丹娘手里拿着个包袱,里面是打发邵大夫的一些银两、缎布和珍药。邵大夫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门被人踢开,一个穿着朴素蓝衣的少年两眉剑竖,手里犹拿着马鞭,大步走进来。
“元淙,你不陪着公子,怎么回来了?”丹娘讶异。
邵大夫一看来者不善,这府中蹊跷甚多,既然赶自己走,还是早走的好,一下就先夺过丹娘手中的包袱。
包袱还没在手里抓紧,邵大夫眼前一花,但见蛇一样的鞭子冲自己甩过来,包袱掉了地,鞭尾扫过手背,火辣辣地疼。邵大夫瞪大了眼睛,嘴唇抖动:“这是……这是……”
丹娘更是莫名其妙。
元淙不屑地看了眼面前的大叔,张口道:“这是公子给你的东西,当然你可以带走。但是,陈家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山羊胡子颤了颤,颠声道:“我不会说,我答应丹娘子了,不会把府中的事,说出去。”
“是吗?”元淙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老实本分的面上露出可怕的表情,手腕一动,那条蛇一样鞭子直接勾向邵大夫的腿弯,这个五十多岁的大夫就趴跪在地上了。
“元淙,你这是干什么?”从元淙莫名其妙出现到言行怪异,丹娘忍不住生气了,上前要扶老大夫,被元淙隔住。
元淙只是问地上的人:“邵大夫这么健忘了,前些天是不是有个鼻尖有痣的姑娘来看你,你对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那是……我女儿,老夫不是故意的……”想起和女儿的谈话,邵大夫白了脸。
丹娘听懂了,跳了起来:“老邵,你不会说出去了吧?你明明答应过……”
“这几天,我都没出过府啊,谁也没说,闺女提起来的时候,也就漏了一两句。”邵大夫沮丧。
“出去后,不该提的不要提,如果别人问起来,只说陈府公子弱疾复发,深居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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