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玉绘偶闻的民间秘方。
“断产绝育”的方剂,据说服用后痛苦万状,血胎遂洞而下,孕不复怀。因毒性太大,不宜使用,故少有人知,也少有人会配这丸药。
别人酒热浑说的胡话,陈玉绘留了心,牵丝引线,竟真被他找到个会做方子的老头。约定了申时去取,故单身而往。
这一剂再不成,死了心了。
却说,另一边,丹娘用帕子包着个彩瓷碗,坐在妙春堂的里间,和邵大夫说话。
自被元淙一吓,邵姓者本遇见丹娘就躲,但耐不得银子的诱惑,还是被揪出坐堂问诊。
沾了碗中残剩的药汁,手指头探进嘴巴,舌头沾沾,老眼睛咕噜噜转,口水咽一下。
“怎么?”丹娘担心。
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好,邵大夫堆满一脸褶子笑。
“到底怎么了!老邵!”丹娘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公子……还活着?”邵大夫吞吞吐吐道。
丹娘一听,拍桌子:“你这什么话!不好好活着,我找你问什么病!”
“不是我乱说……”邵大夫缩了缩脖子,“这药,一剂就了不得,连服三剂,人都死透了,相冲相撞,阴阳不通分,但凡知道点医理,谁敢开?害人性命啊!”
丹娘脸色刷白。
“不会是你们公子在服用吧?”邵大夫小心问。
丹娘摇头:“我们公子除了精神不济,怯热怕寒,懒动好睡之外,每日或出外理帐,或在家读书写字,好好的……”
邵大夫吹胡子:“那没事,若真服了,必不能还行走自如,三魂定要去掉七魄,哪里还能读书写字。你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药碗是在公子房里找的,不是第一次看见丫环给端,这都几天了了啊……可是,公子弱虽弱,并没有大夫讲得那般羸弱不堪……也许……说不定……丹娘一颗心忽上忽下,落不得安实。
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从今往后,要寸步不离,严盯公子的饮食。阿弥陀佛,愿公子不要想不开,好好活着。丹娘另抓了药,一刻等不及,直往府中走。
陈玉绘取了丸药,别了酒在腰间,没有回府,策马朝几番入梦的地方赶去。
明明应该不识路,几番误入不是撞梦就是鬼打墙,哪里辨过方向?但心里知道这个方向,陈玉绘笔直看着前方,策马奔驰,紧攥马缰的手,几乎把全身力气用上。
风吹着斗篷,帽沿兜进风,掉在肩上,疏得整齐的头发向后扯,空气呛得人几乎屏息,陈玉绘没有在意。
答答,马蹄声小下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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