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才知道。”
见陈玉绘不安,小道士继续道:“既然它与你心血相连,命运相契,你不必过多考虑。你安好活着,它自然也好。”
小道士说完,眼睛一横,瞪向李湄玦,脑袋往外一指,道:“你随我出来。”
李湄玦的脾气是显然不怎么好的,今天几番都忍不住,陈玉绘以为他和祁山定要闹起来,谁知道李湄玦竟然沈住了气,一语不发地跟小道士走出去。
说什么呢?要避开我?陈玉绘一手搭在肚皮上,一手轻抚杯沿,盯着杯中青碧的茶叶发呆。
小道士在树下站定,咋舌道:“做了几十年的鬼,竟能不怕阳光,不怕符咒,能变形藏体,施诸封印,看来本事有些。”
李湄玦看着小道士,一副你要和我说什么的表情。
小道士讽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本事越厉害,你身上的死气和邪狞之气就愈重?他体质虚弱,如今重胎在身,一不小心就会落个一尸两命。我看你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莫要日日加害与他。”
李湄玦忍耐地皱起眉头:“你适才不是说胎儿强命……”
“是强命。”小道士来回踩了几步残枝落叶,有些焦躁地道,“我也说了母子血脉相契,他活着,兴许生个活的下来,他死了,我可不知道会掉个什么怪物出来……”
“你也不知道?”李湄玦扬起声音。
“我也不知道。”小道士并不在意示弱,顽劣地道,“我只是个妖道而已,不是道宗佛祖,样样知悉。”
“好,我离开。”李湄玦咬了咬牙,道,“我不在,你照顾好他。”
“这个没问题,你没看这府里这么多人。”小道士耍玩着拂尘,“你在这儿,反而容易在关键时刻召来什么神神道道。”
“若他有事……”李湄玦看了眼小道士。
小道士不以为然,顺口接道:“若他有事,咒我百百千千年,只是个妖,成不了道。”
李湄玦深深看了看陈玉绘所在的房间,阴晦的房间在明亮的庭院对比下蒙着层暗色,只能看见陈玉绘靠在桌边的一个剪影。
若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什么,不知道李湄玦会不会后悔。
李湄玦飘然离去。
再次踏进门槛的,只是小道士一个人。
陈玉绘看了看小道士,又看了看小道士空荡荡的身后,心内亦是空荡荡,目光充满疑惑。
祁山在桌边坐下,喝了口快凉掉的茶,开口道:“我赶他走了。”
“为什么?”陈玉绘不解。
“他毕竟是鬼身,留在此处,有弊无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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