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高在上的坐坛。
卢卡斯睫毛打颤,哆嗦地抬起手,僵在空中片刻,最终还是搂住了他的腰。
赫伦的指甲扎进他的皮rou,咬住他的肩膀,用力捶他的后背,来宣泄积郁的情感。他将所有伪装卸下,纯粹而激荡。
在卢卡斯眼中,他的灵魂不着寸缕,赤身裸体。
他闷着声搂紧他,默默承受他的捶打和啃咬……
许久,赫伦恍惚地松开他,怔怔地盯着牙印,手指抚了几下。
“我不疼。”卢卡斯微笑起来。
赫伦瞄他一眼,转过身来,盯向跪伏床边的女奴。
弗利缇娜已泪流满面。她握起范妮的手,胡乱地亲吻,双肩痉挛似的抖动,黝黑的脸有点发紫。她哭得涕泗横流,哭声跌宕如越山穿海,歇斯底里时还会凶狠地抽自己耳光,纵使耳鸣也不停手。
她服侍范妮已经十年,不离身侧。她得知红戒的存在,也深知它的重要性。
悔恨象浓稠的热油,从她灵魂里流出;她被布鲁图斯以爱的谎言利用,忠心之人成了最有用的内jian。
“上天啊!”她口齿不清地说,“我做了什么?!我差点害了我的主人……那个该死的布鲁图斯……妄语的恶徒应当立刻掉入地狱……”
她愤愤地骂着,面容显出一丝坚定。她颤抖地直起身,一把拽掉红宝石耳环,顿时双耳溅血,鲜血成道流进脖颈。她的额头上青筋凸起,表情凝重,好象一个奔赴战场、视死如归的士兵,疼痛于她无影响。
“我是个罪恶的女奴,我要为我的主人殉葬……”她低吼着,颤巍巍地站起,抓起桌上的剪刀。
“拦住她!”赫伦看出她自杀的意图。
卢卡斯跨过去,一把夺过剪刀。她被掀倒在地,咚地一声,剪刀擦着她的脖子抵撞地板,一道浅浅的血痕。这颇有点警告的意味。
赫伦叹了口气,“你被jian恶之徒欺骗,照理说也是受害者。我母亲病重时,你对她无微不至,深得她的欢心。所以,我会为你拟释放令。从今以后,你是荣幸的罗马公民。”
他顿了顿,“但鉴于你的识人不清,我剔除你拥有嫁妆的特权。我相信你获释后,靠着勤劳的双手,总能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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