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敢!”
……
姜梨和那一男一女,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来到了客栈门前。
这已经不是沿途的山路,而是城里了。姜梨猜测,这里应当就是黄州,四周的景物都和之前不同,黄州和燕京也不同,南方的建筑,都要小巧婉约一些。
那女人扶着姜梨下了马车,伙计只看了姜梨一眼,就别开目光,男人把银子交给掌柜的,伙计就带着姜梨二人上了楼上的房间。
这是一间非常冷清的客栈,以至于好像除了姜梨和这一男一女之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了一般。伙计把他们送上去之后,开了两间房。那女人和姜梨一间,男人一间。房间里不知是不是很久没有人住过,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灰。
姜梨被搀扶着走到里面,被按到床榻上坐下来。男人又给了伙计一点碎银子,伙计就下去吩咐做饭菜给楼上送来。
一般来说,到了晚上,药效渐渐褪去,姜梨就不会完全动弹不得了,可以非常缓慢的动作,但仍旧软绵绵的。这等力气,要威胁或是自尽,都十分困难。而且她仍旧不能说话,就算张嘴,也发不出声音。
所以姜梨干脆也就没动,一来是让这二人放心,二来是积蓄一些力气,虽然这力气小的可怜,一个普通人也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
“总算是到了。”那男人拍了拍肩,道:“这几日赶路,可真是教人吃不消。”
“不知道要在这里待上多久,殿下才会来。”女人道。
“不管殿下什么时候来,把这位小姐管好才是正经事。”男人摸了摸下巴,看着姜梨,不知是为了故意恐吓还是无聊,他道:“真不知道殿下会对你做什么,小美人,你怕不怕?”
姜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