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可能的只有外面的秦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拉开门,靠着门,看着秦湛。
“这是你做的。”指着敞开衣服下脖子上的痕迹,律说得肯定,语气中听不出喜怒的平静。
就算心里有准备,再看那狰狞的罪证时,秦湛的脸上还是暗淡了下来,那融合着愧疚的表情让律知道真的是秦湛的做的,何况秦湛本人也坦白了,“是。”他做了,后悔,但是他不会否认,而是他不想让律误会。“可是我…。。”
律低低的笑声打断了秦湛的解释。
“我都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恨我,恨到想要杀了我。”要说他对秦湛是没什么好脸色,喜欢找秦湛的麻烦,但是真的说起来,他做的事情有什么值得让秦湛下杀心的,他还真想不出来,不过看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秦湛是真的恨了。
“不是的,律,我…。”解释,要怎么解释,说他爱着律,又恨着律。
“想说不是故意的,这个伤痕表达的可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你说是,我也不信。”律的脸上是满满的嘲笑,都已经有了这个伤口,还说不是故意,谎言太过明显了吧。“我很好奇,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憎恨我的事情?”刻意将手指放在脖子上的伤口上,那刺目的痕迹让秦湛只能露出一脸的痛苦悔恨。
“这种痛苦的样子,是后悔。”对于秦湛的后悔,律好像很愉快的样子。
“律。”秦湛的声音泄露了脆弱。律,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的神态,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让我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你对我有多厌恶的事实,我的痛苦竟然会让你觉得愉快。
“也没想到你可以瞒过巴贝雷特,让巴贝雷特放心的把我交给你。”对于秦湛的脆弱,律一点都不同情,抱怨起巴贝雷特。他和巴贝雷特的关系特殊,相互之间虽然互相讥讽,但是感情也有几分,他信任巴贝雷特,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因为彼此的身份,巴贝雷特不会伤害他,更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因为他是祭司。
曾经冒犯过他人都被巴贝雷特解决了,如果秦湛对他心存恶意,巴贝雷特绝对不会将自己交给秦湛。不过就算再放心,在他苏醒过来前,巴贝雷特都会留意,也就是说巴贝雷特旁观了一切。
也不知道巴贝雷特对自己看走眼这件事情是什么想法。完全不知道秦湛心情的律按照自己的想法想着,也不知道巴贝雷特看戏的想法,只是认为秦湛的伪装够厉害,连巴贝雷特都以为秦湛对他没有恶意,如果没有脖子上的淤痕,还是有几分可信度,将伤痕留着,一会去奚落巴贝雷特的识人不清。
很不恰当的,律此时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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