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手下意识的覆上自己的腹部。
“你受伤了?”禄宁松惊问。
严容提了口气,沉声道:“杀你照样易如反掌。”
禄宁松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严将军的伤势,恐难涉水离开此地。”
见严容看他的眼神阴沉肃杀,禄宁松赶忙解释:“只有这一个离开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2.14)
第60章 严容受罚
陈雄匆忙来到厉王的房门口, 因时辰尚早而顿住了脚步,踌躇着不敢敲门。
“进来吧!”房内出声道。
听出是厉王的声音,陈雄立刻推门进去。
一入门是花厅, 与内室隔着一道琉璃珠帘。
陈雄不敢乱看,只恭敬地压低声禀告道:“我们泊在海岸的两艘船, 昨夜被人夺了一艘出海。”
展云风坐在桌案旁,神情专注地下着一盘棋, 棋很特别, 棋盘和棋子整套都是琉璃制成,棋子不是冷硬的黑白色,而是以形状区分,都是橙黄色。听到此话,厉王并没有抬头,而是落下一颗方子, 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陈雄答道:“守在船上的门徒被杀, 掌船水手均被掳走, 以对方的杀人手法来看,是武功高强者所为, 属下推测, 应是昨夜被袭后逃走的严容等人。”
陈雄抬眼看厉王的神色, 看不出喜怒。事实上,厉王对属下从不严辞厉色,但即便如此,他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令属下不敢妄形于其面前。
陈雄恭敬问道:“是否将其追回?”
厉王又吃掉一颗圆子, 漫不经心地回道:“穷寇莫追。”
陈雄应是。
厉王看了眼已无生机的圆子,冷然道:“败势而归,安王也未必会善待他。”
数日后,西北越州。
严容九死一生的回到西北的安王别院,将自己在南渝国的事项一五一十的向安王做了交代。然后便跪在地上,等着接受安王的处罚。
安王坐在桌案后,足足半个时辰,沉默以对,不致一词,神色更是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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