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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转回身,他才发现是贺兰殊在一旁双手叉腰的吓人。
贺兰威吁出一口气,不悦道:“你吼什么?”
贺兰殊大步走过来,盯着贺兰威怀里的人,饶有兴致地说:“怪不得最近这么反常,原来是越来越出息了,都学会偷人了。”
“你别说话那么难听。”贺兰威收回搂着沈芳菲的手臂,脸上有一丝羞涩一闪而逝。
沈芳菲更是羞赧得紧,抬眼无措的看着贺兰威。
贺兰威小声安抚道:“不用担心,这是我姐。”
在沈芳菲听来,这一句,一语双关。
“人不是偷的就好,我这就去告诉爹。”贺兰殊转身欲走。
“别……”贺兰威语气立刻软下来,“姐……你听我解释。”
回到贺兰威的房间,贺兰殊听完自家贤弟的一番动人心弦的陈述,沉吟片刻,说道:“人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送回去。”
“那现在怎么办?”贺兰威问道。
“先留下。”贺兰殊从桌前站起身,“我来想办法。”说着就打算离开。
“姐……”贺兰威赶紧叫住她,“那她住哪?”
贺兰殊顿住脚步,回身反问:“她这几日睡的哪?”
贺兰威抢答:“我睡的地铺!”
贺兰殊回得干脆:“那你就继续睡地铺。”说完风风火火的走了。
“姐……”贺兰威觉得自家阿姐真是没人性,这可是西北的初春,夜里冷死人了。她就不能把人领去睡吗?她倒是好,天天晚上有姐夫暖被窝,可怜他天天晚上睡冷铺。
贺兰威转回头,看到沈芳菲神色落寞的坐在一旁,回想到刚刚搂着她时那身子的绵软,顿时脸上火烧火燎。他霍的站起身,急道:“我去睡了。”说着便去柜子上抱了自己的铺盖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