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乐差点被给一口鸡rou噎死,他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手,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将堵在嗓子眼的鸡rou吞下。
咬牙失声了半晌,嗤笑道:“你还真不愧是司量教出来的,自家也布置的跟军事重地一样。”
木鱼低头喝粥,当作夸奖全盘照收。
“是司度给的钥匙。”司乐见打脸来得太快,坦白从宽,“不是你生病了么,我刚好没事,就被拉来当临时看护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木鱼抬起头来:“你这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司乐笑了笑,一副“我就不告诉你”的表情:“你想听我回答你哪个?”
这就是不说了。
木鱼想瞪一眼司乐,可是因为病怏怏的样子,变成毫无杀伤力的翻白眼——除此之外,他对司乐的耍无赖,还真没辙。
这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以前还能比谁脸皮厚,可是现在的司乐脸都不要了,她很难取得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