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银色柔软的头发,有些踌躇,但最终还是将含在嘴里的那一句话说了出来:“再说了,你月王舅舅如今有了消息,母后自然要去月出城看看。翔野,我们如今在冽国如何坐得稳,你那几个兄弟如何不敢说一句违逆的话,大半还是倚着你皇帝外祖对我们态度的变化,而你外祖为何又待母后亲热起来?”
“母后?”冽翔野惊呼,“我舅舅?是外祖母亲生的那个?那个舅舅不是已经……”话未说完,意义自见。
最近几年,天月莫忧才慢慢的将一些事情不隐瞒的告诉他,但关于天月玲珑的,却是半个字都没有说的。
“你舅舅是个有能耐的,母后早在几年前去天月城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只是死遁,只是还有些不敢置信,因而一直不敢透出风来,怕你白高兴一场,倒叫外头有人知晓了。”
“那如今母后怎么就知道了消息?”冽翔野努力按捺住心内的喜悦,他们冽国地远贫瘠,他这个冽王做得实在不称意,就算前些年大家都知道天月皇帝盛宠天月莫忧的同胞弟弟,但冽国还没得到好处,天月玲珑就昙花一现了。
再后来,就算天月景对他们亲热起来,他们也不敢过分了,毕竟这可是看在他那死去的舅舅身上,而死人是不会再站出来给他们说好话的。
“你啊你……”天月莫忧笑着用尖尖的玉手戳着他的额头,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就如天月莫忧说的,亲戚是越走越亲密的,而皇室贵族之家的亲情,泰半还是建立在利益至上的,儿子早早明白这个道理,又从没见过天月玲珑,难免就先从这方面想起。
“和你舅舅可要好好相处,莫说别的,这可是你唯一能够指望得上的舅舅!”天月莫忧提点了儿子几句,虽然皇室讲求利益,但倘没有三分感情,许多事业做不下来。
冽翔野自然乖乖的点头。
天月莫忧看着儿子,不免脸上笑容更明媚了几分,回忆起当初接到天月玲珑消息时的场景来。
那一天,天月莫忧批罢了奏折,手中转着一支笔,慵懒的听着下面暗卫的回报。
“还是没有消息,究竟是到哪里去了?这都又过了十年了!”王太后显然没指望下面跪着的人回答。
她思忖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找儿,哎,就给了我一句话,这么多年都没消息,可愁死我了!”
暗卫静悄悄的,及到天月莫忧一句“再找”出口,又悄悄儿的退了出去。
等到殿内没人了,年纪轻轻的王太后随手拿了一朵桌上的鲜花,恨恨的撕扯起来:“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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