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座曙光城堡中属於赛德的私人宫殿摸得比正主还透彻的缇苏凭借统帅夫人的身份,轻而易举扣下了请柬,并仗著近日点点滴滴积攒下的淫威,威逼利诱信使闭口不言。
有一点赛德没有猜错,缇苏当然不可能真像看起来那麽乖巧听话,他之所以寸步不离圣武殿,除了降低赛德的警觉性,更主要的目的便是截下这张预期中的请柬。
左手支著下颚趴在床上的缇苏,右手把玩著之前亚罗尔来圣武殿看他时,被他收缴,具有放松身体令肌肉无法用力作用的药水,考虑著怎麽利用这瓶小东西达成自己的目的。
“嗯,这是个好东西,只用来困住那个讨厌鬼似乎有点可惜呢。”滚了半圈,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的缇苏,颦著秀丽的眉头,自言自语,“干脆做了他?不好,又高又壮,不温柔不可爱,哪有我以前那些小宝贝半分诱人,还不如花匠小杰里来得让人有食欲。”咕哝来咕哝去,思前想後没什麽好注意,瞅瞅时间,那人差不多该回来了。
啧,管他这麽多干嘛,先放倒再说。
还在佣兵团的时候,赛德就有睡前喝个小酒的习惯,现在枕边多了个不那麽尽人意的床伴,更需要酒这样好东西来麻痹下神志,实在看人不爽的时候,还能借著酒劲把人这样那样了,不然,你以为缇苏肚子上、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淤肿是哪来的?
至於为什麽脸上没有,到不是赛德有多怜香惜玉,不舍得弄伤那张祸国殃民的祸水脸,实在是家庭暴力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好听。
上午得到密报,交易港发现逃亡中的原圣谕院大主教坦斯丁的行踪,与贝斯特、亚罗尔的商量结果是自己亲自前往查明情报真伪,如若属实,最好直接将坦斯丁缉拿归案。
想著计划的赛德不知不觉间已经两杯白干下肚,以他的酒量来说,这点酒跟喝水也差不了多少,却不知为何今日竟像是酒劲上涌,身子越来越软。很快,赛德就意识到根本不是什麽酒劲上涌,否则他的头脑和视线不会这麽清明。
暗叹自己大意,不久前才有缇苏这个前车之鉴,他这麽快就步上後尘。最重要的是,缇苏中计还可说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事先不可能想到亚罗尔会那样设计他,而自己。。。明知身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还这般不设防,活该被人整治!
不得不说,缇苏这几天的装乖还是卓有成效的,即使赛德心知肚明绝对有问题,下意识中放松的警惕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药哪来的?”赛德尝试著握握拳头,确定自己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後,丝毫不见慌乱的问。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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