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种关系了,”用目光瞥瞥赛德一身的痕迹,完全不顾人瞬间转黑的脸色,“估摸著以後还得凑合过一辈子。我这人大量,即不鄙视你样貌普通、中人之姿,也不嫌弃你性格不温柔、不体贴、不可爱。。。我都这麽吃亏了,你是不是该自觉点,开诚布公下,做些约定~~”
“重点!”赛德不爽。
“重点就是,你以後有什麽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要告诉老子,不准憋在心里摆张臭脸惹老子不舒坦,有什麽旧情人、老相好要提前报备,别突然冒一两个出来碍眼,滚床单的时候要诚实的求老子用宝贝老二狠狠干你饥渴的骚穴,别明明想要得不得了还学那些女人摆出贞妇相,他妈的做作。。。”零零总总,罗列了一条又一条明显不平等的条约,缇苏越说越兴起,彻底偏离原来的目的,跑题跑出八百里远。
那堆絮絮叨叨的要求听得赛德面部抽蓄,额角青筋暴跳,他强自忍耐翻腾的怒火,积攒气力,在缇苏不知说到什麽满面春风、神游天外的刹那,狠狠飞了记直拳。
“砰!”重物落地的声响。
“哎哟!妈的,你偷袭!”被赛德快、狠、准的一拳砸到地上,缇苏凤眸噙泪,一手捂著发红、发酸的鼻子,扑腾著爬回床上,一手指著赛德,控诉道。
赛德扔出一个“你活该”的眼神,偏过头去不看他。一下子从意气风发跌落谷底,本就郁闷、不平衡至极的缇苏看他这般模样,直接炸毛。一对各有“伤残”在身的冤家,在太阳公公爬著透明天梯,从地平线一直爬到日正当空的时间中,发动了一场空前绝後的枕头、棉被大战。
好好的一张床,其上散满棉絮、碎布,一趴、一躺的赛德和缇苏大口大口喘气,乌黑锐眸与妩媚丹凤在空中无声厮杀,一夜的激情与早上短暂的温情泡沫般破裂,被他们珍而重之的偷藏在心里。
很多年以後,赛德带小萨利迦来祭拜娜娜,忆起这一日时,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缱绻迤逦的夜晚,不是短暂如幻影的黎明温情,甚至不是那句直到最後的最後,才用低得让他几乎错过的声音悄悄吹进耳中的誓言,而是飞扬棉絮中孩子般闹成一团的彼此脸上那抹明朗纯粹的笑容,以及彻底放下所有心防、戒备,敞开心扉时的轻松愉悦。
对赛德而言,那,才是真正的、足以撼动他的“誓言”。
※ ※ ※
“阁下,临时猎蜥小队整装完毕,随时待命。”三十来岁的校官柯多明走到赛德面前,敬了一个标准军礼,汇报道。
赛德低著头,用拭布擦著手中的猎蜥专用枪,动作娴熟、仔细,如同正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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