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贝斯特在经历多年的战火洗礼後,几乎消失无踪。虽然脱胎换骨成真正王者的贝斯特同样耀眼的让他无法移开视线,但没能亲眼见证他的蜕变依旧是亚罗尔心中无可磨灭的遗憾。
翻身将贝斯特压在身下,低头啄了啄总是尝不够的美味双唇,亚罗尔佯怒道,“管这麽多做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爱咋样咋样,我们嘛~~”完美得仿佛艺术品的手探进贝斯特半敞的浴袍,紫罗兰色泽加深,亚罗尔靠在贝斯特耳边,暧昧的呼著气,蛊惑的说,“做我们的!”
。。。。。。
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古铜色的敏感肌肤上,赛德颤栗著身子,骨节分明的十指插在银色发丝间,随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抓紧、放松,有型的菱唇微微开启,粗重的喘息诉说著身体的饥渴与难耐。
整齐洁白的贝齿叼著一颗豔色凸起,缇苏用臼齿轻轻碾磨,细细体会紧挨著的这具成熟男性躯体因自己而情动。头发被人时轻时重的抓扯,头皮上微微的刺痛非但没有破坏他的兴致,反而唤醒了沈睡中的兽性,张牙舞爪的扑出来,与欲望共舞,令缇苏迫不及待想要征服身下强悍的男人。
手指在肌肤上跳跃,一一逡巡大大小小的敏感点,却偏偏冷落茂密丛林中一点一点挺立起来,最需要抚慰的昂扬,任由它孤零零耸立著默默垂泪。
赛德将呻吟压在喉间,紧紧闭著眼睛不去看缇苏。
以赛德对缇苏的了解,知道他在床上最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喜欢看自己受不了挑逗主动求他,在他身下放浪形骸。大家都是男人,即使因为体质关系,自己不讨厌被人压,甚至更适应这种体位,但他不是女人,不喜欢繁复、折腾人的花样,做爱嘛,只要舒服就好,直来直去岂不更爽快!
耐著性子又忍了片刻,感觉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赛德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右手向下移,虚按缇苏颈项,趁人警惕右手下一步动作的刹那,左手快速滑到缇苏纤细流畅的腰线,屈指按上一处麻穴。
“唔!”注意力本能转到虚按颈项的右手时,缇苏就知道要遭,果然,下一刻後腰一酸,整个身子就麻了,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但大好形势却已然逆转。等酸麻感过去,缇苏瞪著骑在自己身上的赛德,没好气的说,“没情趣的混账,你懂不懂什麽叫调情、什麽叫前戏?!”
赛德坐在缇苏大腿上,大手一捞,就把半抬头的玉茎握在手里,稍显粗暴的搓弄。听见缇苏的抱怨,霸气的挑挑飞扬坚毅的眉,哼声道,“你那是调情吗?分明是无聊的恶趣味!”
缇苏恼恨,赛德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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