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好笑,真正是好笑!看来,齐滋在三岛反叛军、在你简从明的眼中也不过如此罢了。”
“你错了。”简从明一脸从容,唯眼眸深处,有对逝者的思念与缅怀,“这是大人的希望。大人死前曾写过一封书信给我,里面阐明了往昔种种恩怨及他的决定。”齐滋不原谅缇苏,要他什麽也不做任由缇苏逍遥自在,齐滋办不到。故,他设下那个局,让缇苏的处境变得空前艰难,同时对他们传达了最後的命令,而简从明也忠实的依照他的命令行事。
三次,齐滋给他们留下的限制。他不希望原三岛反叛军因为他的个人恩怨与帝国决裂,故而,他为这段仇怨打上了终止指令,只要缇苏能从他们手上逃出三次,双方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坦斯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份处变不惊的气质亦随之发生变化,“这不是你背弃与我的约定的理由。”
“我没说这是啊。”简从明无所谓的耸耸肩,“只不过是要告诉你,别太自以为是,你从来没有掌握过齐滋大人。至於我与缇苏合作,给你下套的理由,从一开始不就说了吗?比起缇苏,我们更恨你。”
“为什麽?”
“因为你才是这段恩怨的始作俑者!”简从明的眼神变了,变得异常冷冽,“泰塔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变态,他凭什麽拥有至高的权利与地位,甚至能让当年贵为圣裁军统帅的缇苏当他的守卫?!是你,坦斯丁,是你给了他权利,赋予他动用‘凶器’的资格,放任他残害无以计数的无辜之人!”
审讯室内室中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简从明,看著那个仿佛永远从容镇定的人短暂的失控。
坦斯丁点点头,了然道,“所以,从一开始就是陷阱,那些对付缇苏的动作、密谋全部都是引我上钩的饵料。对外,不,是对所有人谎称赛德昏迷不醒也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坦斯丁瞥一眼缇苏又打量一番赛德,“一在明、一在暗,又有简从明这个双面间谍从中策应,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