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大家唠叨几句闲话了。
老花喂米久吃着饭,小声道,“他估计是知道自己造孽了吧,你怕是不知道,老赵侄子出事了。”老花拿勺子刮了下米久嘴角的饭粒,道,“他侄子不是接了他的买卖吗,把孩子卖给那种不把孩子当人看的家里,一个月死了好几个,事情传到人家爹娘耳朵里,上门闹呢,走了一天一夜到的村里,要他侄子给个说法呢,那么乖巧的孩子,要不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谁舍得卖孩子,他侄子造孽哦。”
黄菁菁没料到有这茬,老赵金盆洗手便是因为这件事,他做了几十年买卖,照理说看惯了生死才是,却为此事耿耿于怀很久,甚至不做了,她道,“哪个侄子?”
“赵吉良吧,挺油嘴滑舌的一个人,被那些孩子的爹娘打得鼻青脸肿,田地干活的有些人看热闹回来说的。”老花不认识赵吉良,但是村里人对赵吉良风评不太好,说他仗着是老赵侄子,眼睛长在头顶,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嘲笑过很多人,“他是自作孽,老赵回来估计就是处理这件事的,不是所有爹娘都不把儿女的死活当回事的。”
黄菁菁点了点头,这便是她说老赵救了些人也害了些人的原因,这件事闹出去,老赵家的名声算是完了。
下午,她和老花去山里割猪草,米久扶着东西能站会儿了,不愿意待在家,天天指着外边要出门,赵二两要过来检查村里编的竹篮子,桃花梨花在家里绣花,她和老花多割些猪草备着,猪长得快,一天吃得多,红薯藤磨的粉吃完了,她去村里买了些米糠回家和着猪草煮熟了喂。
山里有砍柴的汉子,有捡柴的妇人,无一不在说赵吉良家的事儿,老赵把买卖让出来,亲兄弟接了买卖不知道感恩,反而反过来抱怨老赵给他们挖了坑,亲兄弟撕破脸,在村里还真是少见,这件事,很多人站老赵,毕竟当初是他们自己缠着要老赵教导几个侄子的,出了事就往老赵身上推,委实叫人心寒。
黄菁菁听着,不予置评,和老花边聊边割猪草,两个人干活快,背篓装满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事儿,村里闹哄哄的,听说又有人找来村里,要把孩子买回去,不卖给他们了,他们卖孩子是为了钱不假,但不想看着孩子死。
当然,有这种爹娘,也有不管孩子死活的爹娘,不知从哪儿得到风声,闹上门要赵吉良多给些钱,说孩子去了就没命,价格应该和其他孩子不一样,起码要多五百文,大家把赵家围了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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