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的。”
“罗胜,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不知道啊,可能改不了了。我在国外飘来飘去这么久,经历那么多事,都还是这样……”
最后他又说了些什么,自己也记不清了。就是觉得不甘心啊,还有好多承诺都没有兑现,跟海宁约好去看海的,到现在都没去成。
他到医院时死死攥着腰间那个小包,黑人护士做手术前要给他拿掉,他怎么都不肯松手,人家只好叫了海宁来,他才给她了。
海宁好奇他里面放了什么宝贝,打开来,不过一本护照,两千美金,还有一支钢笔。
这钢笔她眼熟,是他当年硬塞给她的那支万宝龙,在朱巴时她送给当地小学的老师了,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他这里。
她握着那支笔,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忽然就哭得不能自已。
…
手术很成功,但身体的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海宁从没见过罗胜那么安静地睡着,简直像另外一个人。
她跟陈嘉木那边取得联系,告知他们罗胜平安无事,但按照现在的伤情状况,肯定无法再返回南苏丹协助他们。
陈嘉木说:“你让他安心休养,安保公司这边会安排其他的安全官过来接替他,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