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吴邕,吴邕的脸色变了数变,这等事以司隶台的手腕,要查到并不难,他只道:“夫妻间偶尔热情一点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果然是根难啃的骨头,处处提防,当真就以为本王啃不动了吗?
“两位一定很疑惑本王为何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其实,本王只是想进一步确认那具骸骨是不是令公子而已。”
此话一出,别说吴于氏了,连吴邕都震惊不小,一股不好的预感陡然袭上心头。
刘煜冲外面挥挥手,立刻有人抬着昨日那副骸骨进来,仵作徐渭跟随左右,冲上面拱了拱手,解释道:“小的世代都是仵作,先祖留下一套验骨之法,其中之一便是醋蒸,可显尸骨旧伤新痕。”
徐渭将白布拉开,吴于氏下意识地掩了面,从缝隙看了一眼骨骸,此时这具骸骨跟刚捞上来时截然不同,红伞一照,便出现斑驳痕迹,深浅不一。
徐渭指着手臂上那个红点,道:“小的推测,这该是箭伤,虽未穿破骨头,但还是留下了痕迹。还有下面这些,应该是反复掐捏致使皮rou淤伤浸染到骨头之上……”
徐渭的话还未说完,吴夫人脸色已经惨白得毫无血色,她陡然意识到这个他们自认为是替身的骸骨竟然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颤颤抖抖地就要扑上去,刚喊了一声“儿啊”,便昏厥过去。
刘煜看向故作淡定的侍中吴邕。这位不愧在宫中侍奉御前惯了,仿佛什么样的大风浪都搅不动他脸上一丝波澜。
“这骸骨之前便证明是犬子的,此时不过多此一举!”即便脸上再淡定,声音中也透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刘煜面色如常:“人可以长得相似,一旦毁去容貌便分辨不出,但是,骸骨记载着这个人从出生到去世所遭遇过的一切,要冒充却是不容易的。”
“恕吴邕愚钝,听不懂豫王殿下这些验骨之道。既然已经验完,我是否可以将尸骨领回家好生安葬?”
看来,在这位父亲眼里,儿子的生死完全不能跟整个吴门世家利益相提并论,到了此刻还要打落牙往肚子里咽。
刘煜一向认为自己是有史以来最仁慈的司隶校尉,念着他们jian计不成反而痛失爱子的份上,姑且让他们一局。
看着一行人离开,曹沫饶有兴味地拿着一卷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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