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就没留过一个活口。”
“是啊,但这次丘穆林尔融也被牵涉在内, 怕是不好办。清河崔氏小公子的死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丘穆林是功勋贵族,不宜暴露人前,此事,便全推脱到王赞身上,其他知情者,格杀勿论!”太子励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殿下的意思是沮渠牧和宋轶……”
“沮渠牧虽然是北凉皇子,但在北凉无权无势,北凉皇位,沮渠摩势在必得,我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至于宋轶,不过是个民间画师而已,更不足为道。他若活着,若将此事撰写出来,挑起汉族世家与鲜卑贵族之间的矛盾,那就得不偿失了。牺牲他一人,换北魏安宁,你会怎么选?”
拓跋珲有点血凉,他知道太子励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打算将这两个人杀掉。从权谋大局着眼,这样的决定无可厚非,但他更知道,这个抉择背后还有一重阴谋,那就是此刻在窗外偷听的拓跋佛狸。
前日里,他在拓跋佛狸那里见到一张面具,一张宋轶的面具,他记得,那是姚琼府上,宋轶受伤,被王玉龙摘下的面具,当时掉在地上,没人看管。他送刘煜和宋轶出去,突然想起,便折回去帮宋轶捡,却不料正好看到佛狸将面具拾起,揣进袖笼里,而此情景不巧便落在了太子励眼里。
佛狸明面上与漱玉斋与宋轶没有任何交集,但却将这个面具小心翼翼收藏,他曾经入过《惊华录》上过风云榜,跟漱玉斋怕是有些交情的,而由此可见,这交情,恐怕跟宋轶有干系。
太子励故意设计要置宋轶于死地,目的应该是想引佛狸去王赞别庄。拓跋珲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佛狸若真出现在那里,太子励就有本事教他万劫不复。
至于丘穆林,别看太子励此刻口口声声说要维护贵族声誉,他可不会真的帮丘穆林遮掩罪行。相反,他会利用这个机会,将丘穆林和佛狸一网打尽,彻底铲除这个对手的势力。没了拓跋佛狸,看那杜班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还有一点也让拓跋珲很是不安,在他禀报沮渠牧也被掳时,他敏锐地发现这位殿下的嘴角向上隐隐扯了一下,那是一个下意识要微笑的表情,却被他刻意压制了下来。
这位太子可不会仁慈到为沮渠摩这个异邦皇子除去异己高兴,沮渠牧身上该是隐藏着什么隐秘,他蓦地想起了姚琼把玩那个陶俑酒器爱不释手模样,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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