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强行推行霸权,致使世家反抗,战火并起,最终民不聊生!”
所有人脸都变了色。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当众对一国太子做下如是评价。连魏帝脸色都难看起来。
刘煜却面沉如水,反而冲拓跋励道:“这就是我的祸众妖言,太子殿下可满意?”
太子励额上青筋毕露,刘煜却毫不理会,继续说道:“漱玉斋处事公平公正众人皆知,绝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枉下断言,方才那话,诸位全可当成妄语,在下不过满足一下太子的愿望罢了。太子殿下怪漱玉斋没将你捧上至高之位,并将此归咎到漱玉斋与佛狸皇子有旧交,甚至还有故意扶持他与你争夺皇位之嫌。可有人看到过漱玉斋写过佛狸皇子的只言片语,为他造势?”
“这,还真没有!”立刻有人答道。
“同样,若非太子殿下你仗势欺人,欲强霸风云榜,漱玉斋本也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评价。不能因为你做出此事,漱玉斋据实以报,损害了你的名誉,你就要栽赃嫁祸漱玉斋一个妖言惑众,扰乱朝纲的罪名。”
太子励气得面色通红,终于无法再淡定,“那漱玉斋不也无视了本来的战功政绩?”
刘煜点头,“太子殿下果然介意漱玉斋没写你的传记。之所以不写,是因为有一事还未澄清,这就是你主理的清河崔氏崔阶之死的案子。”
“这个案子皆姚琼所为!难道你还想将脏水泼到本太子身上?”
刘煜抬手,“漱玉斋不干涉任何世事,只是公平公正地看待每个人,每一件事。我等不过认为这其中还有疑义未清,自然不会妄下评判。至于是否要继续追查,是否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那都是北魏内部的事,我们漱玉斋只是旁观者罢了。”
刘煜一句话将漱玉斋在此事上摘得干干净净。
所有人都怀疑过,却没有人说出来,不过是因为考虑到一些利益问题。
作为这个案子的苦主,崔维走出来,向魏帝秉道:“小弟崔阶虽然身子羸弱,但性格坚毅,我清河崔氏,断不能接受姚琼所说的他不堪羞辱自尽的说辞!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人为怕我清河崔氏严惩此事,才杀了他灭口!还请皇上还我清河崔氏公道!”
太子励不惧,“就算要杀人灭口,难道不该是姚琼杀人灭口吗?他当然不想承认此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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