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活了下来,上官墨就是其中之一。所有幸存下来的人对于期间发生了什么,都记忆不全。天灾人祸无法辨别,最终两国象征性的厚葬了公主和王子,然后整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上官墨却对整件事情有着莫名的内疚感,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无论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待公主厚葬后,他便主动请命,留在敦煌做佛图,这一做便是十年。
十年后,新皇登基。敦煌佛图也赶在新皇登基前竣工,皇帝龙心大悦,便把所有的画师都召回了长安。
回到长安,上官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些事情一些记忆似乎总是缠绕在心头,但是等要仔细去回想,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第二日,新皇召见过后,上官墨就回到了以前在长安的住处。
当上官墨走进久违的院落,他在庭院中站立了很久。这里本应是他熟悉的地方,但是眼前的景象似乎藏着着一些他无法记起的东西,那些片段明明就在眼前,但等上官墨想仔细去探究,它们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官墨就这样扶着额头在院中站了一上午,直到宫里的太监来送赏赐,他才回过神来。
此次进京,众人还带了一些敦煌壁画的卷稿,其中一幅就是上官墨的天女散花,画的就是舞花的广阳。新皇看了卷稿,一时间感慨万千,便派人给每位画师都送去了赏赐。上官墨以前就是宫中的画师,赏赐自然又比他人要厚重些。
宫里的公公办完正事,上官墨接过圣旨谢了恩典。领头的公公将上官墨扶了起来,“想当年先生送广阳公主出嫁,没想到一别就是十年。”
“公公认得上官墨?”
“先生兴许不记得了。我原本是伺候公主的小太监,一直钦佩先生画技。当年先生重病,在西山上的道观修养时,也是我去送的公主的赏赐。”
“西山上的道观?”上官墨一时有些迷惑。自己似乎有那么些印象,但是却无法清晰地想起来。“时间有些久远了,上官墨一时无法全部回想起来,不知公公可否再说的详细些?”
“当时先生性命堪忧,多亏了公主让先生去西山道观静养,这才化险为夷啊……先生可还记得?”
上官墨心里吃了一惊,西山道观?自己似乎完全没有印象。
“先生不必在意,那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先生刚回长安,还是先休息吧!”宫里的公公早就听说当年公主送嫁的队伍都出了事,所以对上官墨的反应也就不以为怪了。
上官墨想的有些头疼,还欲再问,但也不好开口,只得先送走了众人,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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