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盯着隔壁的小院小声地嘀咕。
哈?!那阿婆已经长得过熟了好吗?沈宁非心里刚吐槽完。又听奇葩接着嘀咕:“阿黄的肉长得挺快,都快赶上黑妞了……”
阿花?阿黄?还有个黑妞?沈宁非傻眼,正云里雾里呢,就听隔壁的阿婆也叨叨起来,“阿花,怎么不多吃点啊。阿黄,黑妞,多吃才好多下蛋啊……”
沈宁非探头一看,阿婆脚边可不是一只花公鸡,一黄一黑两只小母鸡么。这奇葩爬墙头猛流口水原来是惦记上人家的鸡了啊。难怪那三只鸡看着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羽毛也暗淡得很,估计是每天精神压力太过大了。
话说他也很饿啊,奇葩也不知道拿点吃的给他。
沈宁非低头看看长满青苔的墙头,几棵嫩草迎风招展。他认得其中有棵是蒲公英,不知道为啥,往日平淡无奇的野草蒲公英今日看着竟异常娇嫩诱人,似乎泛着莹莹绿光,沈宁非凑过去一口咬下一片叶子,竟是鲜嫩多针,口感甚佳。
奇葩如痴如醉地盯着三只鸡,手不自觉地抚上跟前吃草的小兔子,揉揉兔耳朵,摸摸小脖子,柔软顺滑的手感让他一摸再摸。摸过微微弓起的背部,顺着下来摸摸可爱的小屁股,顺便揪住短短的小兔尾巴。
沈宁非抖了抖泛起的鸡皮疙瘩,怒了,爷的屁股是可以随便摸得吗?!丢下快啃秃的蒲公英,转身,往上一跳,扑住奇葩的大脸,张嘴就咬。
奇葩本以为自己温柔的抚摸兔子应该是满心喜欢的,却不想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而且他脸上鼻子太塌,香肠嘴却占地十足,于是嘴唇就被狠狠咬了。拉开恼怒的兔子,香肠嘴上就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和几点血珠子。
沈宁非被拎住脖子吊在半空中,愈发气愤了,嘴巴骂不出声,就想抬着右爪子对奇葩竖中指,可惜兔爪子还真没这功能,只能对着奇葩挥爪子示威。
奇葩倒是淡定,伸出食指抹了下嘴唇,然后盯着食指上的血滴看了看。突然将食指上的血朝兔子雪白的脑门抹去。
这该死的奇葩抹一下还不够,把血在他脑门擦来抹去的是想干什么!好脏,好恶心啊啊啊!!沈宁非浑身颤抖着挣扎。
奇葩抹完了手,弹了下沈宁非的脑门,就松手放开了他。
沈宁非本想跳起来再给奇葩一点教训,但扫一眼那厚厚的香肠嘴便退却了,刚才果然是气疯了才会对那种极度有碍视觉审美的地方下口,现在无论如何也鼓不起勇气了。他回转身子,朝后蹬腿,扒拉起墙头的碎石和土块往奇葩身上砸。
奇葩毫不介意满身尘土,还露着两颗突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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