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特愣了一下,接着大笑起来:“你怎么也会相信!我随口编的,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穆转身就走,本来冷静聪明的自己在克里特面前有时候就像个没有大脑的女人,这让他非常愤怒。
“告诉你……按照珐琅斯的传统,你刚才的行为导致这位祭祀的身体今后只属于你了!”
谁知道克里特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穆头也没回地打开门:“既然那样的话,帮我杀了他,反正你也问完了。”
相比弥迦的不省人事,亨德市长也好不到哪去,他最近一直在失眠,松子酒朗姆酒包括伏特加都难以解决他面临的困境。只要一天不弄回源泉,他相信波文就能让他今后都无法睡觉,或者说他再不把那支小小的无针注射器找回来,波文就会打算让他在公墓里给自己找块地方,然后举枪长眠。
他一次次冲着自己的警察局长咆哮,那个小老头似乎已经被逼疯了,他们给全市的警察配发了武器,调动了一切可调动的警力包括各种能被利用的线人和小流氓,但是乌利却总是能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这次搜捕行动甚至在几大家族引发了恐慌。本来黑白互不侵犯利益的条规被打破了,那些蠢货以为亨德想要毁灭他们从而一手遮天。好吧,既然这样干脆就干掉所有人,当那些黑道势力都堕入地狱的时候,源泉到时候一定会回到自己手上的!
乌利把防护服扔在脚下,男爵和他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他们比克里特迟了两个多小时才上来,因为穆把软梯割断了。男爵那张看上去就像长着眼睛的扁桃体的脸此时却变得异常平静,他用仆人递过来的消毒水反复清洗了双手,当他开始用白毛巾擦手的时候,他对乌利说:“年轻人,是该大干一场了。”
乌利笑了起来,与其说是笑,还不如说他在抽搐,这个神经质的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男爵决心的不信任和蔑视。
男爵看着脚下说:“我得给女儿重新培养个牺牲者,既然他们把一切都毁了,而我隐瞒接引祭祀试图窃取银蛇帝国永生的秘密也一定会被珐琅斯教廷知道,那为什么不干脆大干一场呢?”
波文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凌晨五点三十分,他赶着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阅兵。可汽车不知为什么出了问题,负责开车的中士怎么也把发动机打不着。波文快要迟到了,中士说了句抱歉的话,他没有听清,因为一架飞机轰鸣着划破了黎明的寂静。波文抬起头,望着死气沉沉的天空,空气里充满了湿气。他低头望了望广场,一千五百名士官的步枪每四支一组,互相架着,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操场上,在浓雾中等待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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