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算是一点本事。
想当年,他们住着街里间壁,意气相投心性相当,朴实中自有一份纯真,以为一是一二就是二,就算权贵只手遮天也不能黑白颠倒。见识过人间炼狱再看地府里刑罚,倒觉得阴司比人世还要公平几分。
百年往事不过过眼云烟,怨恨随着仇人得到报应而渐渐消减,相守在一起的唯有如同家人般的如意和江昊,哪怕是强换来的,这缘法也是大福份。
江凡想得出神,觉得这芸芸众生中,总有人牵挂,或者总是牵挂着谁,才不会太寂寞。
猛然江昊站起身,黑色衣摆遮打在江凡脸上,柔软至极的触感似曾相识,仿佛什么时候也有过这样一个场景,时间太久了竟然记不得了。那衣摆飘然而过,江凡回过神“你去哪?”
江昊无耐的看他“还是我再去看看吧。”
江凡颇为忸怩,他真的仔细查探过了。不过也很难讲,想当年他还是小道士的时候就有些糊里糊涂,有一次,把佛尘落在灶台上,回去转了一圈哭得双眼通红“我找不到。”
江昊进屋则一眼便看见“这不是摆在这里?你是非要劳动我方肯罢休是不是?”带娇带嗔,明明阳刚身,却胜似女子。 那表情无耐至极,与现在如出一辙。
他已不再是他,过去的那些事想必江昊都忘了,或许本就不该记得。
明知不可能,江凡总是想在江昊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
想当年他们窝在一起斗蛐蛐时,江昊说要怎样发奋图强,将来科举后当大官让百民都叫他青天大老爷,家里里里外外摆满万民伞。“你呢?”面对江昊的大作为,江凡不由得也暇想万分“我,将来接师傅衣钵,让最有钱的大善人给观里的神像都镀上金身。”
“你的身体行吗?”江凡的顾及是有道理的,江昊想了想,也立在那里不动,脱了原魂出来。江凡拍手叫好,走了两步江凡又转回去,抱住江昊的身体往树林里拖“你就直挺挺的立在这里,终是不太好,深山野兽多,万一哪个来喝水,看到你的身体再吃了怎么办?还是先把你藏好吧。”
江昊汗颜,旁边连只野兽的足迹都没有,想必是偶有不懂事敢犯近,也被那水怪捉去塞牙缝了。
江昊看着江凡费力的把自己拖到树上,将两个膝盖盘好,扯了树枝草叶子往他身上盖一层压着一层,半面树同乎都被他摘秃了,倒是把江昊遮了个严严实实,只余个脑袋露个外面,活像是两脚朝上连于头的嘘。
小姐夫一片好心,累得衣裳后背上满是汗渍,江昊不忍心打击他,又舍不得自己被折腾成这样,只好扶额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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