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啊?”
苟弟挠头:“二哥,你有所不知,这些愚民难叫化啊,都是认死理的家伙。”牛兄了说:“你张罗的那个集会别说没有牵扯头,就是有了人坐在首位,他们还要观望观望,哪那么容易就凑成集会?看热闹的多,出力的少,这些愚民都喜欢虚张生势的。”
孙员外脸色不是很好,牛哥见兄弟不开心,便提议到园中赏月。
孙员外叹了口气,“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我也是受人所托。”于是着人搬酒菜进园,又备下鲜瓜水果。不一会儿一个白净少年走了进来,两手撑着个水晶托盘,里面放着时令果蔬。这少年貌似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孙员外交待他什么,他便比比划划应承下来,身上穿着一袭白底海棠纹罩衫,一口钟里面是盖住脚面的月白底藕荷色的牙子绸裤,正盖在脚面上,一双紧口撒鞋将脚包成圆形。江凡与他对视,发现那眼神极熟,像极了袁九,仔细一回想与那小羊的样貌有七八分相像。
男孩做了个委屈表情苦着脸看江凡,走路一瘸一拐起的退了下去。孙员外睨了睨男孩背影又看了看江凡哈哈大笑:“江兄这是我家奴隶,不用管他。”
牛兄与苟弟似乎早已习已为常,不拿那男孩当回事。想着满庄没有一个是人,江凡也只好拈了果子递给江昊。倒是孙员外解释起来:“他父母就是贱奴,生来便没有名姓,而且脑筋不好,几天前的事总是会忘记。只有我肯收留他,赏他口饭吃,肩挑不得手提不得,只做些跑腿事,人虽然笨些还算勤快。”
江凡嘿色不语,孙员外又话中有话的挑着眉看江凡:“还是江兄提醒了我,自己的东西总要盖个印才行,就比如这奴隶,放着福不享总是想跑,今天在他后臀上打了个印,将来再走丢,就知道是我家的东西了。任是别人捡到,也要给我送将回来。”
江凡看不惯他刚愎多疑:“无论是痴儿还是野兽,其实都是有灵气的,你对他真心好,他也会知恩图报。你对他虚情假意,他当然要躲得远远的。”
牛哥听到知恩图报字样,立刻抬起头用舌头舔了舔手指:“以前听说书的,总会有面子讲书生救义狐的故事,上一次二哥说的恩怨报的故事还没讲完。”
孙员外连连摇头 :“其实这故事也并不见得有多好,江家兄弟是没听过的,我重新再讲一下也无妨。大家常听的段子无非是某家书生救了某个有灵性的狐狸之辈,那灵物化了女子来以身相许报恩。我们今天就讲一个有点不同的,也是书生的事,有一个上京赶考的收生,路过某农户时,见到一只快要病死的羊要被主人活埋,便当了吃饭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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