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息的傀儡术,而息则需要他从天堂弄来的药。
「只是这样?」奇怪,这个狡猾残酷的米迦勒何时叫过他做这样低级的事?
「是的,来我的空间,我带你见他。」米迦勒缓缓一笑,凭空划出一个空间入口。
息跟随米迦勒进入空间,开始依米迦纳所说的为像木偶般的路西法输入设定好的行动。
心里终於松了一口气,米迦勒心中变得从来没有的冷静。
「息…」
「什麽?」
「…没有…」
把手中的药交给息後,米迦勒转身毫无犹豫地进入划出的空间离去。
「…」刚才他叫他输入的内容…让他感觉到有点不祥。
特别是他转身离去的一刹那,他有一种预感…好像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摇摇头,息走向海兰的房间。
他只是他的一个客人,何必为他担心?
而且,为妹妹输血的时间到了。
房内,海兰的一头金发大半变得透明,皮肤微微有点陷入。
息一看见,便脱下黑手套,露出布满淡红疤痕的手,没有迟疑地在手腕处狠狠的割了一刀,然後把手腕悬在海兰的头顶。
微紫的血从手腕狂涌而出,流在海兰发上,把她弄的满头是血。
奇怪的,血一流在她的皮肤和发上,像是被海棉吸收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息咬著强烈的虚弱感,拿出米迦勒给的药,揉和在鲜血中,然後被吸收。
瞬间,海兰的发回复成金灿灿的颜色,皮肤也变得丰润健康。
清新古老的木香,随著血消失始尽而更加强烈,醉人的充斥了整个房间。
勉强把手缠上准备好的医用纱布,息便在一旁的床上昏了个不知人事。
黑暗中,海兰被红丝缠著的眼睛好像闪了一下…
梦里…息梦到小时候,好久不见的父亲。
他梦见,父亲正在用刻上神秘字符的银刀子,一刀一刀地慢悠悠地割著他那双因为练习傀儡术而特别修长纤细的的手。
蜡光下,息使劲地咬著下唇,额头痛出了冷汗。
刀刃无情在他双手白皙的皮肤上割出血痕,像婴儿微张的小口,对著他在笑。
他知道,父亲只是想看他痛苦的样子。
就像爷爷在父亲小时以同样的行为令父亲痛苦一样,这只是一种傀儡术的传继方式。
分别,只有割下去的速度和力度而已。
痛…好痛好痛…
息感到…自己好像再受不了了…
「息,醒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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