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是假的。」警卫大哥得意的说
「假的?」
警卫大哥忽然推开一旁的大窗子说,这间房子的门被水泥封死了,要进出只能从这扇窗户出入。
好在窗户颇大,进出也不算太困难,於是警卫带着两人爬进了屋内。
室内比想像中宽阔,除了有少许霉味之外,并没有长期荒废的感觉。地板是木头的,一张雕花红木茶几和风格各异的椅子并排摆着。屋角有几件色泽斑驳的古董,看起来像是被人遗弃似的。木墙上贴着一张留影,里头正是刚新婚的廖议员夫妻。
「这间房子是廖议员和夫人刚结婚时住的,后来主屋盖好了,就搬过去住了。」警卫大哥惋惜的说。
「从外面看来一栋两层建筑,怎麽没有看见楼梯?」郁日在屋内转了一圈
「通往二楼的路在这边。但上面几乎什麽都没有。」墙角后方有一道虚掩着的木门,推开门一看正是失踪的楼梯。
警卫拿出一个好像早已备好的手电筒。领着两人迈进那个狭窄的通道。
「进来的时候小心,很滑。」警卫大哥在通道中说。
苏唐谨慎地随着警卫大哥进入通道,发现木头楼梯正如警卫大哥所说,想是刚打了蜡似的光滑。
楼梯长约一米,没有扶手,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摇摇欲坠的壁灯。
上楼一看,果然,是间普通的卧室,铺着木地板,角落里放着一张床,靠着墙还有一座白色衣橱,除此别无它物,即使这间房子处处透着一股奇怪的气氛,但一时之间两人也摸不出什麽头绪。奏房里房外又绕了绕了之后,一无所获的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房休息。
深夜,苏唐已然入睡,郁日则站在房间阳台上,点起一根烟,鲜红的火焰燃烧着,尼古丁的味道迅速弥漫整个小阳台。夜深露重,受伤的手臂隐隐作痛,脑细胞飞快的转动着,所有零碎的片段就像是拼图一样飞快的组装起来,模糊且晦涩。
香烟燃到了尽头,郁日深锁的眉头仍没有松开,不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熄了烟,回头看见酣然入梦的苏唐,顿时百感交集,强烈的自责袭上心头,在房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正如苏唐在车上所说的,整件事就像是有个无形的圈套,向着自己一步步逼近。只是,陷害自己的动机是什麽?郁日是个孤儿,在警界也不过是个辖区小员警,更不是什麽公众人物,大吠周章设计自己的利益动机根本就不存在。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门一开,只见秦关敛着眉,低着头,严肃的说:「郁日警官,我们可能要请你说明一下事发当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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