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明器,价值连城的古瓷器。」郁日摸摸苏唐热辣的双颊,顺了顺他纠结的发丝,接着说:「可能还不止一个。」
裴钱啜了一口酒:「布丁只有赞助人来的时候才有,还有一次因为接连三天有赞助人来访,院长还将我们拿到的布丁收回去,还记得那天我哭得好惨。后来大半夜的大哥居然偷偷跑进厨房偷布丁,偷了三个,我一个,杨轻一个,李景一个。」
「我一直都将事情想得太复杂,棺材的神秘色彩打乱了原本简单的案情。甚至我现在怀疑那一枪还有针对我们的谋杀行动,可能跟这整件事情无关。也或许,是对方不希望我们介入太深。」苏唐带着迷蒙地双眼看着郁日,还伸出小手抚摸郁日通红的脸颊。
「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吃布丁,可能是怀念那段时光吧!想哭就哭想闹就闹!」
「我早该想到的,棺材既然无法搬进去,那肯定是早就在屋子里面的东西,能够在屋内夹层放东西的人,只有当时建造者间房子的主人-你的母亲。所以,我请杨轻点略的了解了一下令堂的背景,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令堂居然是颇负盛名的古瓷收藏家。而这次第一个受害人似乎也对古瓷颇有研究。」
苏唐疑的问:「你在怀疑什麽?」他有些摸不着头绪。
「我认为这背后可能牵扯到巨大的利益,毕竟很多透过特殊管道而来的珍贵的古物,价值连城。」郁日肯定的说。
裴钱笑了,阴惨惨的:「收藏家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销赃的。她跟我父亲是在地下认识的,两个人都还年轻,轻易的当了爸妈,完全没有负责的意思,将年幼的我扔在了孤儿院,现在想想,他们做过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这个了。」
苏唐静静的听着裴钱说话,客厅静得只听见鱼缸里氧气机运转的声音:「他们之间有什麽纠纷,我并不是很清楚,我所了解到的线索跟你们是一样的,直到今晚我接到我那失踪的父亲的电话,颠三倒四的说不清,说第二个人已经被冥纸砸死了,还有什麽东西不在他那里!」
「他在害怕着什麽东西,一个人?一群人?或一个组织?我想他并没有完全说实话。」苏唐接着说,他相信裴钱是真的不知情,对於『暴发户』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
「看来我们必须下山了,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必须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希望我们能抢在第一时间接手第二个死者的案件,错误犯一次就已经够惨重了,还有,我希望能见见你父亲。」郁日一把抱起苏唐,准备离开。
「你相信报应吗?」裴钱忽然严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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