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示意逐客,陈永裕一脸灰败,颓丧而去。
兰瑠这才蜷进龙牧怀里,嘟嘴抱怨,“以后不许抢我的台词,今天有外人在,算是照顾你的面子,不过你也太能反应了吧?他说个回心转意,我只是觉得哪不对劲,你却一下就查出问题所在,还以此展开一系列推断,但你最后那句说得不好,虽然是肯定我不会信他那套,但是容易被误听成我本来很傻,只是还没傻到家,所以才不信他那套,但是算了,我相信你是一时用词不当,以后注意啊!”
“是!”龙牧挺胸作答,心里则在盘算另一件事,差不多的时候,小孩看完工作笔记了,龙牧揽住小孩,说:“陈永裕虽然居心不良,但他说的事还是值得注意,所以我们最好避免坏事发生,当然也可以先发制人,不过我觉得最好回避一下,等事情冷却下来……”
“不要!”兰瑠撇嘴冷哼,“我为什么要回避?想做坏事的又不是我,再说她只是有这么个计划,而且被我们知道了,她的计划等于没有,那你说,一个形同虚设的哪怕是害人计划,它究竟能有多大威力?而且我觉得金悦玉是走火入魔,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是你逼她走投无路,与其等事情冷却,不如放手解决,或者帮她,或者逼死她,不要把人吊在空中半死不活,没意思!你觉得呢?”
兰瑠别有意味,龙牧窘然,又很郁闷小孩何苦聪明成这样,知道他想借此再话旅游,也知道他是金悦玉现今境况的制造者,但不能说他是始作俑者啊,是那女人咎由自取!
“我觉得金悦玉该死!”龙牧半真半假,捎带了赌气的成分。
“啊。”兰瑠神色寡淡,随即很莫名地笑了一声,说:“我根本不在乎她怎样,一个迷失自我而瞎走乱撞的人,就象一只困在玻璃瓶里的蛾虫,又因为它咬过自己,所以看它挣扎扑腾倒也无可厚非,最多看它闷死在瓶子里,然后呢?”
兰瑠说到这儿又莫名一笑,神色却略显忧伤,说:“虽然死亡并不是最后终结,但它毕竟结束了活着时的一切,不论美丑善恶,都会衰败终止,这就是生命,鲜活过,很精彩,就象一支欢乐的哀乐。”
兰瑠说着就嘿嘿笑,龙牧却笑不出来,小孩刚才的话本身就是一曲哀歌,没有特别的针对性,却针刺般直指人心、人性、人情……
“我的确想给她一个结果,但不特定是哪种,如果她自寻死路,我不阻止,但是要我朝她抛一根救命的绳索,我怕我会顺便勒死她!”
龙牧语气戏谑,眼神却阴狠,兰瑠奇了一下,恍悟般说:“看来我刚才的比喻不够分量啊,她不是一只咬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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