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回答呢?
他会选择解除……那个术法吗?
情缘,他们是……情缘?
归明喻的身体猛然一震,情缘,原来他们竟是……情缘吗?
怪不得、怪不得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会有心安的感觉,怪不得只要一想到他会找姑娘解春药自己便会心痛,怪不得……想起那一夜二人的纠缠,归明喻面上不由一红,但接著便又惨白下来。
原来他们之间……
全部是因为那块玉吗?
将头埋入膝间,归明喻的全身因为这个想法而颤抖起来。
即使是在破庙中独自度过的那些年月,他也没有感受到如同此刻这般……近乎绝望的情绪。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他似乎处於两个世界,他们还活著,而他,已经死了。一瞬间,归明喻甚至想回到那山间破庙中,也不愿再感受此刻的绝望。
就在此时,一双大手按上他的肩膀,耳畔响起熟悉的轻叹。
「归……明喻。」随著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龙天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让归明喻反射性的想要抬头。
「别动。」那双手按在他的头上,止住了他抬头的动作。
「有些话我想要说,你不要动,别……看我。」龙天鸣的声音有些发涩,似乎正在犹豫。
他要说什麽?归明喻的耳朵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耳朵上。
「那块玉,并不能代表什麽。天弘是故意那麽说的,包括你能够跑出来这麽远,也是他动的手脚。你不能离开我周身三尺,还记得吗?」
他的意思是?
归明喻动了动脖子,想要抬起头来,却又被按在头上的手掌阻住。
「别动,听我说。」龙天鸣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说什麽。
「见到你的时候,并没有拿到那块玉佩。就算後来拿到了,我也并不觉得它能影响什麽。」
「你是说……」脸埋在膝间,归明喻的声音有些发闷。
「咳,就是……」难得的,龙天鸣的嗓音竟然有些迟疑,「那块玉并没有影响什麽。就算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没有认为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的关系。」
「可你不是说过……你不好男色的。」归明喻小小声指控。
「我是不好男色。」龙天鸣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那难道不是玉佩引起的麽……那个……」
脸虽然埋在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