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见过。他是不是有事找你?”
“没事,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看那小子怪怪的。”
“哎,赵哥你忙去吧,我带巧克力回家了。”
单宁抱着我离开医院,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实践伴侣物种职能的机会来得如此之快,我几乎是欣喜地开始解读起他当下的思维——
“离开这里,不要再碰到他!”
只有这个简短的念头以极快的速度不停循环闪现,直到我们回到隔绝外界的巢穴,令我困惑的循环也没有终止。
由于能量限制,我无法阅读他过去的记忆;结合单宁情绪变化前后发生的对话,我只能猜测这与赵哥提起的“